九百三十章 投名状
柳道陵失望地摇摇头:“看来,黄莽的所有值得收集的东西全部在那三枚指环里了,这个洞府算是白来一趟。”
他随手放出一把椅子,坐下来,摸摸下巴:“那么,我现在怎么办呢?是回洞府继续修炼呢,还是先去寻找魂精?嗯,魂精固然重要,可我需要马上掌握的东西还有很多。通过黄莽的记录,我说对夸父大陆也有了点模糊的认识,最少知道,不管是夸父族也好,蝇人也好,都是比较强大的种族。蝇人的等级划分我现在一无所知,但是,夸父族人的一级武圣就相当于元婴初期相当,九级武圣呢?会不会达到大乘期左右的程度呢?”
“很有可能的。九级武圣之后就能飞升上界。想想都能明白,夸父族是以武成圣,既然能够在圣界占有一席之地,绝对是强大之极的种族,我还是不要急于探索,最少,也要等我掌握了新的法术之后再说。就以两年为限吧,两年后,出发寻找魂精!”
他急速回到自己的洞府,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前段时间研究绝域,让他对自己的迅雷身法又生出很多全新的想法,新的雷系法术“雷暴”和“雷霆正法”“咆哮霹雷”也要学习,还有全新的雷剑和雷箭都要精研,说起来,两年时间哪里够用?
……
两年很快就过去,柳道陵收回手中滋啦啦作响的雷剑,自言自语道:“不错,融合了部分雷暴之后,释放速度并没有降低,威力却增加了一些,现在的雷剑,应该具备顶阶法器级的威力。可惜的是,初级法术达到这样的威力已经是极限了。”
他的雷剑使用的载体还是初级法术雷击术。为什么?速度!
在急速的打斗中,速度越快就越能掌握主动,而那些够强的中级法术、高级法术和终级法术看起来威力巨大,但是,想要聚集出雷剑就必须激发出几个甚至几十个法诀。
诚然,几个法诀对于他这样的高手来说,只是几个神念间的事。然而,柳道陵追求的实战境界是不允许出现呼吸间的空档期,因为他的战斗往往是在刹那间就能结束。
一弹指六十刹那,一念九十刹那。几次神念就是几百个刹那。他绝对无法容忍这么长的时间来聚集那种用高级法术形成的雷剑。
他走出练功室,泡了一壶灵茶,忽然自嘲地一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如果什么初级法术能达到法宝级威力,还需要这么多品阶的法宝么?好了,先离开这里出去看看再说,要是什么蝇人和夸父族高手厉害的话,老子拍拍屁股就走,看谁能拦得住我?第一站嘛,还是选择黄羊家族吧,毕竟他们曾经跟修仙者有些往来,相比起来,应该是比较容易相处的,而且,黄羊族曾经帮助黄莽找到了魂精,要想通过他们再寻找起来也要相对简单些。”
他站起来,查看了一下自己的洞府,将东西收拾得干干净净,洞内的禁制因为保护着传送门的原因,随他有多胆大也不敢收回,反正洞口隐藏在水下,又有绝域异界护卫,哪怕跳出一群大乘期修士抢占洞府,也讨不到多大的好处,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差错,于是毫不迟疑驾驭空间梭向黄羊家族遁去。
飞遁了一天,柳道陵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对了,黄莽在黄羊部落生活的前几年,由于表现不出应有的实力,因此被人看轻,若不是蝇人的进攻,也轮不到他寻找魂精了。我这样空手而去,始终显得太过低调,干脆去捉两头最强大的猛兽作为投名状,那时候,我看他们谁敢小看老子?”
什么猛兽最强大呢?他想了想,忽然想起刚到夸父大陆的时候,曾经向北边探索了几万里,当时在草原上见过一种相当于四级异兽气势的猛兽。
事实上,距离洞府不远的森林里就有两种猛兽相当于五级异兽的实力,只可惜,这种猛兽的奔跑速度和耐力远远没有草原上的猛兽强,要是在森林里捕捉了带到黄羊部落,十余万里的距离不知道要多少时间才能到达。
他拥有蓝圣的印记可以快速驯化猛兽,却不敢保证毫无智慧的猛兽在指环里不会攻击储物领域。因此,尽量靠近黄羊部落的草原以及速度更快的猛兽就成了首选。
他调转方向,认准北方,全力飞行而去。飞行一天,他的神识就捕捉到了一群那样的猛兽。
这种猛兽是标准的群居动物,就像他当年在凌霄山认识的幽狼那样,而且在数量上也比狼群大得多,大的群体足有百十头,小的群体也有三四十头。寻找了大半天,他的目标定在了有着六十余头的中型群体上。
他之所以选择这个群体,是因为里面有一只野兽的气势达到了四级异兽顶峰的样子,这头猛兽身高超过四丈,身长近十丈,四条力大无穷的腿上长着更加巨大的利爪,尖利的牙齿和头上七尺长的三支犄角,使这头猛兽具备极强的攻击力。
最令人惊讶的是速度和耐力,巨大的利爪让它可以在泥泞里健步如飞却不会陷进泥泞,还能够以每小时超过五百里的速度狂奔两三个小时而精神抖擞,种种因素加在一起,在柳道陵心中,已经把这头野兽定位在综合实力最强大的猛兽了。
“嘿嘿,怎么捕捉呢?用暴力直接跳上去收服它?还是用蓝圣的印记让他对老子产生好感?”他突然摇摇头,打消了使用蓝圣印记的想法,因为他没有那么多时间来慢慢驯化,“呵呵,用暴力收服吧,今后慢慢使用蓝圣印记,呵呵,骑着这样强大的猛兽在大草原上飞驰也是不错的选择哦。”
他不再迟疑,飞身来到那群猛兽的前面,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怒目而视的猛兽。
那头猛兽被激怒了,狂吼着向他冲击过来,不低于三万斤的庞大身躯踏着隆隆的巨响,头上三支犄角放低,对准了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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