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五个茶碗快餐十个茶碗通宵?
“那劳烦官人,帮我把那个竹竿给我。”
听到美女的请求,曾健自然欣然同意,一个翻身下马,脚尖一挑,便将竹竿收到手中。
只是递过去的时候,曾健看着对方的貌美如花,不禁看呆了。一直感觉到手中竹竿传来阵阵大力,曾健这才尴尬地松了手。
对方嫣然一笑,便关上了窗户,回到了房间。
“这姑娘,是又漂亮,又美丽,又可爱。而且好像哪里见过一般。”
想到这,曾健就走到楼下一门面,这门面里卖些瓜子花生、酥饼油茶等物。坐在门口的婆子一看,连忙上来招呼道:“哎呀,这不是曾神医嘛,来我这想买点啥。”
曾健嘿嘿一笑,随意丢了串铜钱,抓起把瓜子,边磕着边问道:“嗯,我以前给您看过病?”
“瞧您这贵人多忘事的样子,我王婆自然去你医馆里看过病咯。”王婆一脸笑呵呵地说着。
曾健恍然大悟般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说,这么怪眼熟的。听说最近快到雨季了……”
绕了将近N多的话题,瓜子吃了快两斤,曾健这才喝了口凉茶。轻咳了两声,接着小声道:“对了,你楼上可住了一姑娘?”
王婆本来就嫌这家伙聊得烦,听他云来雾绕之乎者也地扯了一个多小时,这才扯到正题。
王婆也不废话,直接拿出五个茶杯摆了过来。然后淡淡道:“姑娘叫楚雪祈。价格你也看到了,通宵的话,在加个五个茶杯。”
“我曹,这么直接?”曾健一脸懵逼…
懵逼归懵逼,曾健直接掏出500两银票,递了过去。王婆笑呵呵地接过后道:“这算是劳务费,市价500两金票。”
“……尼玛,这楼上是金打的啊?这么贵!”曾健顿时怒道。
“比金打的还贵,曾神医您说呢?”王婆笑呵呵地喝了口茶,便不在多言。
“呃……行,等我回去取票子来。”曾健咬了咬牙,还是决定干她一票。
骑着马喊着“驾”,曾健就迅速远去了。本来准备串个巷子抄近路回去,可惜瞬间就被几个大汉堵了。
“曾神医啊,有人花钱买你的腿啊。”一脸上带疤,手持凶刀的汉子,一脸冷意地说道。
“我出两倍!”
“额……”几个持刀的汉子一听,突然不知道台词怎么说下去了。你好歹喊个救命啊,大侠饶命什么的,我们还能对的下去。
憋了半响,那汉子才怒道:“我们行走江湖之人,岂能言而无信。”
“三倍!”
“我们……”
“四倍!”
“妈蛋的,不就是钱吗,小爷有的是。大不了别人感冒看医生,我算他肺炎的钱。”曾健可不想以后举拐杖走路。
“我干了!”
没等持刀汉子回话,到是蹿进来一白衣男子大声应道。虽然持着铁剑,但是怎么看都像个儒生,让人觉得极不协调。
“嘿,谁敢管我们妙家的事……大侠饶命。”
持刀汉子,本来还准备操家伙。结果那白衣男子才一个眨眼,后面巷子围堵的两人,此时就已经毫无声息地倒下了。
“饶命?你问问这位曾公子愿意不?”白衣儒生淡淡说道。
“曾神医,您救世济人,您大发慈悲……曾神医您在干什么?”
持刀汉子见曾健已经掏出了麻袋,还将刚刚死掉兄弟尸体装进袋子,不禁发愣问道。
“废话,这么好的尸体,我肯定赶紧带回去冰冻起来,到时候开刀换内脏什么的,还能卖个高价。哎,你们看什么看,这位小哥,赶集麻利点,等会去我府上喝个下午茶。”
“呃…好。”白衣持剑儒生虽然有点愣,但还是点头应好。
不过片刻,两人一马就从这巷子里走了出来。
“少侠真的是好武艺啊,贵姓啊?”
“姓周,名天。”
曾健一愣,接着盯着周天看了半天,喃喃道:“我们以前见过?”
“不成见过。”
“真奇怪,今天老是如见到熟人一般。”曾健一脸狐疑地牵着马,带着周天返回到家里。
将尸体交给李福打理,李福还吓了一跳。自家少爷就是厉害啊,出去说是转转,居然赚回来几具尸体。
喝了茶,饮了饭。曾健才问道:“他们打断我腿,要花多少钱?”
“…我从来没接过这样的活,您看着给吧。”
“嗯,这样吧,看你怪眼熟的。我府里正缺个打手,不..是护院。一个月2000两银子,你看如何?”
周天考虑了一翻道:“我虽然行走江湖,但是却无一技之长。既然曾兄缺人手,那在下就谢过您的收留了。”
“嘿,2000两买个如此强悍的打手,绝对划算啊。”曾健心里得意地想到。
跟自家爷爷介绍了过后,周天算是在府里住了下来。等折腾到晚上,曾健这才想起了楚雪祈的事,但是一看天色渐晚,也就等明天再去吧。
“曾健,你给我滚出来。”
“曾健你个凑不要脸的,给我滚出来!”
曾健一脸郁闷地走出房间,李福一见正主来了,赶紧小跑过来道:“少爷,你相好的杀过来了。”
“额?谁啊。”
“晋雨小姐啊。”
曾健捂着额头摸了摸,喃喃道:“不对劲啊!怎么都好熟悉的感觉?”
“废话,少爷您原来天天跟她泡在一起,能不熟悉嘛。”李福无语说道。
“泡在一起?啧啧啧……我破她元身没?”
“……小的不知啊,您没跟我提起过啊。”
曾健一脸无奈,只能打开门。可惜迎面而来的就是一盆米田共。
“凑不要脸的东西,还去参加县花的绣球大赛,你怎么不去死啊?”
曾健还没看清女子容貌,那晋雨就转身气冲冲跑了,只留下一脸崩溃的曾健。
见李福憋着笑,曾健是怒道:“以后这妞在上门来,直接给我打出去。真TM的反了!”
李福弱弱道:“谁叫你去抢绣球的。”
“那她也不能用这玩意浇我啊。”
李福叹气道:“你们两的事,我可不管。夫妻吵架的,床头打架床尾和,我要听你的,明天就被这少奶奶赶出门。”
“放屁,我什么时候会娶这样的女人了?恶心!”
李福见到曾健如此发火,先是一愣,接着喃喃道:“你跟她都过了十几年了,我都见习惯了。”
“我和她?十几年?”曾健一愣,便开始挖起自己的脑袋里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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