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芸气呼呼指着走向石室的器狂道:“我下次还偏偏就带一箱金银上来,再带上一群高手保护我,我看你怎么赶我下山去!”
胡老头笑道:“嘿嘿,小丫头,你想带群什么样的高手来保护你啊?能不能打得过老头我啊?这疯老头连我也能撵下山去,何况是你请来的高手!”特意的,把那高手两字说得特别响。
西山芸翻翻白眼:“你很历害么?”
胡老头不以为意,竖起了五根手指,“西山进那样的,五个不是我对手,六个能勉强应付。”
西山芸刮着脸皮道:“你这老头,你就吹吧!明知道我爹爹不在这里就胡吹大气,也不怕人家笑话!只怕你连我爹爹也打不过!”
“你爹爹若真厉害?上次在那个石峰削面,他为什么不带你上去!”
西山芸想起当时的情形就生气,跺了跺脚,道:“坏蛋老头,你以为轻功好就好炫耀啊!就算你轻功好,也不见得就能够打得过我爹爹!”
“是么?”胡老头一时找不到什么说辞,总不可能和这小丫头片子动手吧,“你爱信不信!老头我下山喝酒去了!”
又是如一溜烟般,转瞬消失在山脚。
雪月儿大声叫道:“胡爷爷,这匕首还没打造好,您就要下去啊!”
“那老头,没有三天的时间,肯定是不会出来的,你以为他的武器那么容易就造出来了啊!我老头才没有那么笨,还是去喝酒的痛快!”胡老头的声音从山腰清晰的传来。
西山芸被胡老头整得在山里呆怕了,连忙说道:“雪少侠,咱们也下山去吧,那老头不是说了最少也得等上三天么,我们在这山上等,未免太受罪了!”
小骨丁道:“相比人家三日夜不吃饭,我们在这峰上等上三天算什么,你爱下去就下去吧!”
西山芸双手叉腰道:“这又不是你的地方,你凭什么赶我?我还就不走了我!”
雪月儿道:“你们两个别吵了,我也觉得还是在这等的好。虽然那老头狂,但我们求人家打造武器,多少得显示一点儿诚意,是么?”
“那好吧!”西山芸嘟着嘴,不甘情愿的答应道。
小骨丁看着她,嘿嘿的笑了几声。
西山芸眉头一皱,挽袖叉腰指着他骂道:“你这小子又笑什么?再敢取笑本姑娘,看我不收拾你!”
小骨丁道:“我只是想看看,等会儿你没有烧鸡吃,会是一幅什么光景,我劝你还是早点儿下山去吧!免得半夜又鬼叫一般来吵我们,扰得我们睡不着觉。”
小骨丁说完,不再理会她,而是去山洞找有没有歇宿的地方。
西山芸跺着脚,指着小骨丁的道:“你……”
为了打造武器,她们匆匆出来,还真没准备这些干粮,西山芸连呼失算,想下山去,却又舍不得雪月儿。
走过去抓着她一只手,“雪少侠,既然有这个傻小子在这守着,也算了尽了我们的诚意吧,咱们这就下山去,好吗?”
雪月儿摇了摇头,道:“这武器是我要打造的,而不是他要打造,我怎么能让在这等着呢,那肯定显得自己不够诚意。我一定要在这等到武器打造好,再下山。芸姑娘却是可以先下山的,不必和我们一起受罪了。”
“你不下山,那我也不下去,我要在这陪着少侠,既然少侠也能够吃这苦,芸儿又怎么不能吃苦?芸儿决定和少侠不离不弃,同甘共苦。”
“还不离不弃呢!”雪月儿捂嘴噗哧一笑,“你一个姑娘家的,也不怕被人家笑话!”
西山芸道:“敢爱就敢说,再说这里也就只有少侠与我两人,我芸儿又有什么顾忌,有什么不敢说的!倒是少侠颇显得有点儿女孩子气,不过,芸儿喜欢!”
雪月儿尴尬的摸了摸脸,也摸到一层溥溥软软的假脸皮,不由哑然失笑,心虚的道:“有吗?咱们也进去看看今晚可有什么地方好休息吧。”
“不是有那小子在看吗?我们又何必再进去找呢?”而雪月儿已经走进了石洞,西山芸只好追了过去。
这个石洞,高有三两丈,宽有三四丈,到得里面却是越来越窄。周围全是黝黑的石壁,怪石嶙峋,凸凹不平,像是人为用铁镐、铁锤什么的敲下来似的。
小骨丁在里洞叫道:“这里还有好几个石室呢,还有一些废弃木柄,想必上以前挖矿石的铁镐把手。”
雪月儿与西山芸走到小骨丁发现的石室观察了一会,见那些石室中,石床有的还算是干净的,有的已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想必是有前来求器狂打造武器之人在这留宿过。
小骨丁拍了拍手,“这间我住了,其他的,随便你们挑。”
他选的是一间石床干净的屋子,不用再打扫了,雪月儿道:“我就与你在这一起吧,我也不想打扫。”
西山芸也连忙说道:“那我也要在这!”
小骨丁瞪着她道:“你一个女孩子家的,也好意思跟我们住在一起。不怕我半夜爬到你**去,你就在这睡吧!”
说起别人,那是顺口而出,他却忘了,这一路,他好像都是与雪月儿睡在一起,虽然什么事也没干。
西山芸红着脸道:“你敢,你要是敢爬上来,我杀了你!”
雪月儿道:“芸儿姑娘,你跟我们住在一起,这对你的声誉可不大好。”
西山芸捏着衣角,难为情的道:“可是,我怎么住那满是灰尘的房间啊,再说这石床有好几张,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睡,叫那小子睡最靠墙一间就好了!”
小骨丁道:“只怕我半夜会梦游,梦游你知道吗?像鬼一样半夜爬起来乱走乱晃,说不定就爬到你**去了。”
“哇,可是人家怎么睡那满是灰尘的石床嘛?”西山芸忽然蹲着抱头大哭起来。
雪月儿拍拍她的背,“好了,我们把这间石室让给你就是了。我和小骨丁去另外一间石室打扫一下。”
西山芸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可是,我还是有点儿怕!”
雪月儿道:“芸儿姑娘,你前两晚还不是大着胆子独自一个睡在了树窝上,怎么现在却害怕起来了?”
“前两晚不是被那个老头气的么?吓都被吓死了,害得我就没一夜睡好过!”
雪月儿道:“不怕啊,这里是器狂前辈的地方,没有什么野兽。”
西山芸道:“可是还有许多的老鼠什么的!”
小骨丁不耐烦的插嘴道:“你哪来的那么多事,这么胆小,你就下山回你们那个布庄睡好了,胆小如鼠,没得说的,不,你还比不过人家老鼠,真丢人!”
西山芸被他激得受不了了,又叉着她的小蛮腰道:“你才胆小如鼠呢!一个人睡就一个睡!要是来了老鼠,我敲死它!”
“只要你半夜不被吓得鬼嚎一般才好,免得又来吵我们睡觉。”
小骨丁走出洞外,找来了一些树枝茅草,把那石**的灰尘清扫了干净。处理干净了,才与雪月儿她们到山头四处游览了一番。
为了惩治这娇蛮的小丫头,小骨丁这次与雪月儿又是只啃着镘头过日,并没有去打鸟兽烧烤。说是烧烤的东西不能多吃,吃多了会脸上也会变得黑油油的,和烤肉一般,气得西山芸直翻白眼,愤愤的每餐只消灭掉一只镘头,就再也不肯多吃了。
上一回赶路,他们只说是没功夫烧烤,说很费时间的,她自己没做过,只有信了。这次摆明了是要让她好看,求雪月儿做,她却说她不会烤,小骨丁更是懒得搭理她。
这一晚,西山芸又愤愤的啃完一个镘头后,郁闷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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