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昊天皱眉,听出了叶凌的言外之意,问道:“天元大陆也有人失踪?”
叶凌点头,“自从师父您离开天元大陆,那些修为高深的人说是前天来最后并未来,整个天元大陆短期内应该会相安无事。可昨天宗门内突然爆出有十几人失踪,其中就有李友基,药掌门他这几天让人还在调查中。”
药老说宗主之位只能是吴昊天的,所以他自己叫做药掌门。
“看来幕后之人不简单!”吴昊天皱眉道。
这个人像似在布很大的局。
“这样,你们几个先回去,调查清楚失踪人的去向,或者是他们失踪前都发生了什么。”
金左连忙躲到人群后面,“我才刚来,不回去。”
吴昊天:“……”
徐帆抱拳道:“我回去向药掌门禀明此事,过段时间再来向吴宗主汇报。”
叶凌:“师父,我通同徐师弟一起回去,尽快将那边的事情理清楚,”他又想了想,“三天,三天后你让慕容前辈在传送阵法那里接我们。”
吴昊天点头。
看着慕容青、叶凌、徐帆三人离开的背影,吴昊天侧目看向金左,“你们几个怎么过来了?”
金左摸着脑袋呵呵一笑,“天元大陆在我们玄天宗的领导下,一片祥和,我们几个担心你在这边有危险孤立无援,所以便求正好拿东西的慕容前辈带我们来了。”
吴昊天挑眉,“你会担心我安危?”
叶凌会担心他还相信,可这金左他和他一日师徒情分都没有。
“你是我师父我当然担心啦,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吴昊天冷哼一声,“说人话。”
金左立马收起吊儿郎当样子,认真回道:“这里的修炼资源好,我不想待在天元大陆那种修炼一辈子还没有别人起步高的地方。”
吴昊天拍拍金左的肩膀,“有志气!走吧。”
男儿就应该志在四方。
来到吴昊天的院落,金左看看院落里不男不女的鲛人,又看看躺椅上晒太阳的公子哥,撇撇嘴,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师父,您这才来几天队伍就壮大了,把我们四徒弟快忘到九霄云外了!”
司空德辉轻嗤一声,“九霄云外哪有你的地!”
“你……”
吴昊天看着两个活宝,笑道:“好了,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四弟子金左。”
金左掰着手指数了数,“师父,我是老五,您记错了!”
“老大已经被我除名,顺延下来你就成了老四。”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刚来这里地位蹭得涨了一截,哈哈!”
司空德辉翻了一个白眼,“白痴!”
他又看向吴昊天,“你徒弟就是这质量!”
不等吴昊天回答,金左直接道:“我……我怎么了,我告诉你……呜呜!”
司空德辉嫌烦直接给金左了一个禁言咒。
金左呜呜呜半天说不出话来,看着吴昊天指着他的嘴巴。
吴昊天哈哈一笑,“你们几个玩吧,我还有事!”
说完他拉起浥轻尘向外走去。
刚出玄云族府大门的浥轻尘轻声问道:“你不怕他们打起来?”
“不会的!”
司空德辉和金左就是一样的性格,两活宝与在一起只会更热闹。
“万一呢?”
“有沉晓在打不起来的。”
果真如吴昊天所言,此刻的金左被司空德辉用法术封了嘴巴仍不示弱,他在地上直接写了几个大字,“小人,说不过就禁言!有本事解开禁言和老子大战三百回合!”
看到金左这样司空德辉突然来了恶趣味,“这太有意思了,你用手我嘴咱两吵!”
金左直接在地上写到“你无耻!”
“我满口牙!”司空德辉还故意上下碰了几下发出“嘎嘎”的声音。
金左瞬间气得整个脸像个气球鼓了起来,过了会他脸一歪,坐在了一边不再说话。
司空德辉:“……”
玩得过火,真生气了。
司空德辉又看看沉晓,沉晓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好了,逗你玩了,我给你解了禁言咒还不行吗?”
金左脑袋一歪,不搭理。
司空德辉皱眉,想了想,“我将我们司空府的绝世功法送你怎样?”
金左立马露出满脸笑容,疯狂地点头。
不远处的沉晓无奈地摇了摇头。
另一边,吴昊天天和浥轻尘已经是走访第四家。
失踪人叫牛宏大。
吴昊天和浥轻尘走进牛家,看到他们家徒四壁,进屋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一位大约六十岁左右的老妇人端了一碗水走了过来,“贵客请水,家里穷没什么招待贵客的!”
“没关系!”吴昊天看到屋内两个小女孩满脸脏兮兮,探出脑袋往外看,“老奶奶,你家里其他人呢?”
“我就宏大这一个儿子!”老妇人说着就要跪下来,“谢谢你们还能想起我家宏大来!”
吴昊天连忙上前扶住,又问道:“那两孩子他娘呢?”
老妇人叹息一声,“死了!”
“你能回忆下宏大失踪那天的事情吗?”浥轻尘问道。
老妇人回忆了许久,才慢慢道:“那天我儿子是参加了清风族的外门弟子选拔,选拔上被同门师兄送了回来。谁知他那师兄是个浑蛋,看到我儿媳长得俊俏,就要强抢,我儿媳尽全力阻拦,可他还未曾修炼哪敌得过他那修为高深的师兄,被打得半死晕了过去。儿媳誓死不从在最后一头撞死。
醒来后,我儿请求清风族族长主持公道,可人家哪管得了你一个刚入族的外门弟子。”
老妇人说着眼眶里尽是泪水。
“那你怎么发现他是失踪的?”吴昊天问道。
老妇人肯定地回答道:“我儿是个孝子,我自己知道,儿媳虽然没了但他还有上有老下有小的担子,他是不会轻易轻生。”
从牛家出来,他们算是接连走访了四家失踪人口的家里。
吴昊天皱眉,看着浥轻尘,“你有没有发现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
浥轻尘想了想,“他们都是受过大气或者活得极为憋屈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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