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罗禅没有再搭话,苏轻云也沉默了下来,毕竟这个借口找的实在有点太怂。』』『
“也不知道罗婵妹妹会不会误会我什么。”苏轻云在心里叹了口气。
可是即便是误会也是没有办法的,毕竟正常情况下,不会有人天天拿着望远镜到处看来看。
“等到任务圆满成功的时候,再跟罗婵妹妹好好解释清楚就行了。”
苏轻云做了一个深呼吸,有些沉重的心思却没有轻松下来。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一时之间,满室寂静。
很快,苏轻云便将行礼整理完毕,分门杂类,摆放得整整齐齐,抬头看向罗禅,却现她正在电脑前面不知道霹雳啪的敲着什么。
苏轻云有些好奇,却并没有走上前去看,毕竟她现在与罗禅还不是很相熟,这样冒昧的走过去,万一看到人家的**,那就尴尬了。
见罗禅似乎很忙的样子,苏轻云没有打扰他,只是拿了套睡衣轻轻的走到浴室去洗澡了。
刚刚打扫房间,又热,喷了一身的灰,现在整个人都感觉不太好。
“终于可以好好洗个澡了。”苏轻云轻嘘一口气,打开花洒,让温热的水直接从头顶上冲下来。
而还在苏轻云刚刚拿起睡衣,走向浴室时,原本装模作样打电脑,却将精神力全部分散在她身上的罗禅,便开始想入非非起来。
随着浴室里沙沙的水声响起,罗禅似乎可以想象苏轻云那雪白的肌肤上晶莹剔透的水珠,瞬间流遍身体的各个部位的画面。
想到美人无论是那白皙的胳膊、纤细的脖颈、性感的锁骨,柔弱的香肩、抑或那突起的高峰、丰满的翘臀、笔直的长腿,每一处的肌肤都被那水流所渲染。
每一个画面的脑补,罗禅不由得心中多一份火热。
“要是能够跟她一起去浴室洗澡就好了。”
罗禅斜躺在凳子上,半仰着头,心里猥琐的想着,不由得呼吸粗糙了起来。
罗禅重重的做了几次深呼吸,“不行,不能再继续这样想下去了,不然非得再次流鼻血不可。”
感受到鼻尖有点痒痒的罗禅,赶紧用手揉了揉,现虚惊一场后,松了一口气。
“呼……,真是可怕的心理预示。”
“我还是再出去走走吧,再这样下去,可不得了,要是一个冲动,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那可真是罪过了。”
罗禅边想,边去找她的大幅墨镜。
可是明明只是狭小的一间出租屋,要找个东西却找来找去也没有找到,不知道刚刚收拾房间的时候,把它丢哪儿了。
“既然找不到,那就算了吧,这大晚上的,带墨镜出门都不安全,要不带墨镜出门,万一又有什么麻烦找上门,那可真是够烦人。”
“我还是找个电影看看,分散下注意力吧。”
罗禅想着,便又坐回电脑桌前,拿着鼠标,聚精会神的去点开网页,去看看网友近期有没有推荐什么值得一看的电影大片。
可一心只想心无杂念的罗禅,不经意间,问到了一股沐浴露的香味儿。
“那绝不是我平时用的沐浴露的味道,难道是那妞儿自己带过来的?”
想法不经意的闪过罗禅的脑海。
“嘿,说好了要看电影转移注意力的,这么又想到这上面去了,真是……”
罗禅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勺。
有的时候,有些事情,你越是希望自己忽略,但偏偏就忽略不了。
罗禅听到浴室里那沙沙的水流声已经停止了,只有满室的沐浴露芳香俏皮的从门缝里钻了出来。
气味儿越来越浓,罗禅的脑海里不由得又开始天马行空。
想到此刻的苏轻云身上布满那若隐若现、薄而不透泡沫。而白皙的纤纤玉手,不紧不慢的轻轻将那些若隐若现、柔滑细嫩的泡沫轻轻的推动,在身体的各个部位反复揉搓、打转、**的情景,罗禅觉得自己的呼吸,又开始粗重起来。
“什么狗天气,人都热得快要爆炸。”
罗禅气呼呼的抱怨了一声后,将原本闲置在一旁的风扇,风力开到最大,最准自己的脸,可劲的吹了起来。
自打奶妈系统升到1级后,再没有过这种热得仿佛要随时背过气去的感觉的罗禅,又一次感受到了濒临中暑身亡的燥热感。
“草,明明系统升到2级后,对高温的抵抗力高了那么多,可现在老子还是觉得要热死了。”
“妈哒,这就是色字头上一把刀,明明什么都做不了,光想想都能把自己整的死去活来的也真是够了。”
“可是,这么漂亮的妹子,老子想入非非一下怎么了,不想才不是爷们儿好吗?”
“算了,老子还是出去走走,买根冰棍儿消消暑吧。”
罗禅此刻也顾不得其他,抓起桌子上的钱包,便往外走去。
“罗禅妹妹,你在吗?”罗禅刚走到门口,还没有打开房门,便听到浴室里传来苏轻云的呼声。
依旧是平常那清爽悦耳稍带磁性的嗓音。
“嗯,在。”
罗禅顿了顿,原本要打开门的手,也没有再继续动作了。
“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苏轻云悦耳的声音里,少了一丝爽朗,多了一丝羞涩。
听得罗禅心中一动,心脏一阵猛跳。
“大姐,你在浴室叫我帮忙,叫我帮什么忙?难道叫我帮你搓背?”
罗禅眨了眨眼睛,连续吞了好几口口水。
“嗯,什么事?”
天知道,罗禅究竟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将自己的声音控制得这么平静。
“妹妹,我忘了带小裤裤进来了,你能帮我送条进来吗?我把它放**了。”
苏轻云越说,声音越小。
“罗禅妹妹该不会认为我是个丢三落四的人吧。”
按理说,平常一向谨小慎微的苏轻云平常是绝对不会犯这种洗澡忘带裤裤的低端错误的,可今天刚到一个新的地方,且进浴室时心事重重,才没有将自己随手放**的裤裤和浴巾睡衣一起带进浴室。
罗禅回头一看,一条黑色的蕾丝边小裤裤,果然孤零零的躺在洁白的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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