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修炼疑惑

看罢二龙记忆后，龙云唤醒大小花，解答了它们所有对新知识的疑问。解答完大小花的疑问，龙云也替它俩，配了中品宝器飞剑（圣、神兽时用得上）。

但他没替二龙配战甲，因为他认为，暴兽的肉体坚韧度，无需战甲。同时，他也没给二龙配空间戒，这是缘于他觉得，一来，空间戒的库存有限；二来，暴兽进入六级后，皆有自己的储物空间，配空间戒，纯属多余。

武装二龙完毕，他就放二龙，自行修炼去了。

忙完四女和大小花，龙云便出了乾坤戒，回到卧室。

当静下心，逐一回味今夜之事后，他发觉自己吃了大亏：他不该以真气孵化龙蛋，因为当初踏雪晋级，暴兽八级极品时，他仅耗用筑基、强元丹，各一颗，而这次孵蛋却……。

亏不能白吃。之后，龙云分析出原因：真气仅在修真功法下，才能被充分吸收炼化；而不会修真的生命，只能不完全地吸收真气，为己所用。所以，孵化中，二龙极度浪费自己的真气。由此，他决定：将来只收成形兽宠培养，不收兽卵，除非哪天懂得正确的孵化方法。

并且，他清楚，靠灵丹、灵草药力升级，机会只有一次，二龙用过后，将来再想快速晋级，已不可能。除非它俩再吞食，级别不低于他们的大陆生物。

……

不知不觉，五日又过。

在此期间，白天，龙云正常按惯例，隔日外出，如不外出，就在家以内功逼汗，假装发病糊弄老妈，省的费脑编“故事”解释。而夜间，他一半时间去藏书阁读书；另一半时间，则在戒内修炼，并兼顾指导四女和大、小花修真。

重修神功后，龙云可每天不分日夜，连轴运转，无需休息。他只需通过内力调息，便能消除疲劳，维持正常生命。此外，他即便不进食，也可以真气能量，支撑起全部的生命消耗。换言之，自打修真起，龙云便可完全不眠不食。而他有时的小憩，也是一时兴起，欲重温睡眠的美好。至于保持吃饭，龙云有两点原因。一是，他不想放弃人间的美味；二是，他在人前，必须假装自己是名正常人。龙云戒中的手下，同他一样，因为修真的缘故，也可不食不眠。

话说五日间，龙云面见手下，直接以真面目示人。对此，大、小花尚好，四女则大奇，询问龙云原因。龙云对四女胡诌道：自己天生乃“多面人”，可随时换面。

五日修炼中，因明白自己拥有大陆所谓的“绝灵体”，故龙云原本对修炼大陆技艺，不报任何希望。但将之前记忆中各系战技、灵术，轮番试炼了一遍后，他竟神奇地发现，除暗系战气、魂系技艺，空间系技艺，和其他一些偏门系别技艺，无修炼法门外，光、地、焰、水、风、雷、毒等主流系别技艺，以及暗系灵术，自己每系皆通。但期间，他一直有种怪异的感觉——修炼战气和本源灵力时，真气总是自行参与其中。

起初对这，龙云不明其理。但他想起家族书中，曾提及“灵术和战技的原理”：

术者，利用冥想时，强大的精神力，感知和沟通外界灵力元素，然后引导它们，进入眉心的意识中枢，修炼出“本源灵力”；再凭意念调出本源灵力，一般通过吟唱灵咒，命令本源灵力，去感应和指挥天地间更多灵力元素，使其按不同顺序、形状，排列成某种“灵纹阵”；最后，运用“灵纹阵”的增幅功效，释放出蕴含巨大灵力的各种灵术，沿相应方向，攻击目标。

战者，靠精神力，感知外界灵力元素，并引入体内，不过，是让灵力元素，通过体表毛孔，进入肌骨、内腑，而非意识中枢；再按一定法门，炼化灵力元素，成为战气；最后，会以相应层级的，各种运用战气的窍门——战技，使出战气袭敌。

经过一番思考，龙云总算悟出：

术者靠冥想，修炼本源灵力；战者靠功法，修炼战气。而他在冥想和运用战气功法中，本能地参入了真气。高级能量先天具有，对低级能量的侵略性。而变异真气层次，高于大陆灵力元素能量。

是故，在修炼中，他的真气充分自主地，发挥出霸道的天性。它强行调度各系灵力元素，进入龙云眉心或筋骨肉，形成本源灵力或战气。再按战技灵术的方式原理，龙云对这些能量加以运用，便形成了相应的攻防效果。由此，大陆“绝灵体”的他借助真气，便学会了各系的战技和灵术。

在练习灵术期间，基于自己多系灵术皆通的原理，龙云还尝试着不用本源灵力，而是改用霸道的真气释放灵术。结果，他利用真气，直接强行调动外界灵力元素，排列出相应“灵纹阵”，竟邪门地成功发出灵术。

反复试验后，他发现以此法释放灵术，有利有弊。优点是，发灵术无需吟唱灵咒，速度快相当于瞬发。在本源灵力枯竭时，他又相当于多了种灵术释放方式。缺点是发灵术时太耗精神力，超出其神识极限的较高等灵术，他尚无法发出。目前，他最高只能瞬发四级灵术。

此外，他又倾尽神识，不吟唱灵咒下，强行调动本源灵力，也仅能瞬发四级灵术。由此，龙云联想到书中所载：当术者精神力强到一定程度时，术者便可以精神力，直接指挥本源灵力，有限地瞬发一些灵术。按精神力的差距，王级术者，能瞬发一级灵术，皇级瞬发二级，圣级瞬发三级，神级瞬发四级，而超神瞬发五级。

故而，龙云得以明白：

在瞬发灵术上，无论用本源灵力还是真气，凭金丹神识，他已具有大陆神级术者的水平。可一时，他修不出更多的本源灵力，神识也仅金丹期境界。所以，当下，他灵术运用最高层次，也就大陆四精级术者水平。此外，暴兽因精神力远比同级术者高出太多，故它们却可瞬发自身的最高级灵术，但术者不行。也因此故，暴兽的灵觉感应，才远高于大多数生物。

为增强四女实力，龙云根据已有经验，让已具真气的她们，也开始修炼自己传下的大陆技艺。当然，那均是大陆主流灵力系别技艺，包括：灵术和战气。同时，龙云未忘，将得自大小花的暗系灵术释放方式，和自创的真气释放灵术之法，也一并传于她们。

受真气释放灵术之法的启发，龙云又想到，和真气同层次的其他修真能量，如：妖元、尸元等，应该也有同效，完全可以借以释放灵术。于是，他将此法，又传给大、小花和尸鹰。三兽试验后，龙云发觉，自己想法完全正确。

然而，自部下演练，以修真能量释放灵术中，龙云发现，四女同自己一样，以真气，可全系地释放灵术，但其他手下，只能释放自身系别的有限灵术。

经琢磨，龙云认为：此现象，是由体质灵先天力属性，所决定。他和四凤体质属性类似，皆属无灵力属性的怪体质，原本不适合大陆任何法门的修炼。所以，他们五人反倒能借助真气，全系灵术皆通。而大、小花和尸鹰，本身的灵力属性，先天便已定死。所以，即便借助修真能量释放灵术，三兽也脱不出原有体质属性的限制。

龙云的洞察力，相当惊人。

数日后，他发现自己，同踏雪、尸鹰当初一样，无论战气，抑或本源灵力，均短时飙升，直到四精级后期（相当筑基后期）时方停。同时，他还觉察出，自己单发真气，比单用大陆能量，战力长五成；两类能量混用，战力倍增。

不仅自己如此，在四女、大小花身上，龙云也发觉，类似“战力加成”和“能量齐头并进”的奇异现象。

对“战力加成”，龙云仍归因于修真能量层次高。

但对“能量齐头并进”，经长时分析，他终于得出两点结论：

一，任何修炼，殊途同归，只要境界已到，无论新修何种能量，增长必然很快，并可迅速追平原能量；

二、自己和手下，新修能量增长快，是因大陆灵气浓郁，外加手下天赋俱佳，且自己有“丹珠”之助，于是，手下通过魂印和尸血，也分享到“丹珠”的恩泽。

虽然龙云在大陆技艺上，修炼神速，但他自身修真，却进展缓慢。他清楚，自己现突破筑基期的关键，是强化肉体，而如此这般，仅在家打坐，只能增加能量，对修炼肉体毫无帮助。因此，他觉得，必须恢复，在混乱山药谷时的修炼方法。

在教导手下修炼中，逐渐，他发现一个严重问题：所有手下，毫无临场战斗经验，心太软，缺乏对敌时的狠辣，影响战力发挥。于是，他就将踏雪、二龙、和四女，调在一起对练（尸鹰未动，他怕尸毒太猛，会误伤手下），但仍觉假打成分多，提高有限。

是故，他认为，手下猛增实战能力的唯一途径，是必须让他们面临真正的残酷战斗。

此外，那四女，尤其小凤，非常羡慕龙云有兽宠，不断表示，也想要一坐骑。其实，龙云也很想满足她们愿望，以增强她们实力，但苦于没机会。

综上诸因，龙云决定，以后夜间，一半时间读书，一半时间自己带手下出亚特城，共同进行野外拉练，顺便帮四女找兽宠。

可关于合适的拉练地点，他认为，既要偏僻，但又不能太远，最好有许多强大暴兽，地形也需起伏较大。经深思熟虑后，他便首选曾居住两月的，混乱山黑虎岭的药谷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