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腰,润泽而匀称,柔软且富有弹性,犹如水波**漾,散发着柔美与灵动。
在心底觊觎了这么久,今日一朝得摸。
牧南甚至瞬间理解了那句“朝闻道夕死可矣”的真谛。
淑云仙子忍着没给他一个爆栗的冲动:
“可以松开了么?”
“哦!哦!”
牧南遗憾的抽回左手,右手却鬼使神差的在师父腰间捏了两下。
同棉花糖一般,让他情不自禁。
淑云仙子的脸由红转黑,缓缓的转过头来:“舒服么?”
“嘿,嘿!”牧南缓缓的蹲了下去,抱着头:“轻点!”
“砰!”
淑云仙子一脚将牧南嵌到了塞门上。
“就这?”
牧南撑着身体滑落下来,拍了拍衣袖:“要是只有这种力度,我还能再摸几把。”
“你说什么?”
淑云仙子满脸黑线。
“哦,我说总旗长好生猛!”
总旗长的手段确实出乎了牧南的意料。
上次灵气炼体,总旗长力抗地煞婴,尚未尽全力。
且牧南出于昏厥状态,也没见过他出手。
这次是真正的领略了所谓“苍穹之下第一人”的雄姿。
背后山河九尊鼎,拐棍别腰间,大氅半披下**着古铜皮肤,油光锃亮。
肤下一根根肌肉隆起。
只一个闪身,便掐住了狮头妖物的脖颈。
任由它拼命的拍打着,发出砰砰的金鸣之声。
“这就服了?”
牧南瞪大了眼睛,以后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术法能够观看。
就只简简单单的一个锁喉?
“你懂什么?”淑云仙子尚在气头上,语气仍有嗔怪:
“山河九尊鼎一出,万妖折服,别说旱犼堪堪渡劫,便是马上飞升了,总旗长也能把他薅回来!”
“我要是有这等仙器,我感觉我也能行!”
牧南看着山河九尊鼎,嘴角流出了艳羡的口水。
“等你渡了九重雷劫却不飞升,再试试能不能扛得动一尊鼎!”
淑云仙子讥笑着嘴角:
“一尊九州之力,九尊八十一州,合天下州府之数,你扛个山头都费劲,还扛九尊鼎?啧啧!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
“这么重?”牧南的嘴缓缓张开,最后几乎能吞下一颗鹅蛋。
“苍穹之下第一人,不止是武力!”
似乎为了印证淑云仙子的话,总旗长举起那只空闲的手,朝着旱犼就是两个耳光。
“别不识抬举!”
旱犼稍有迟钝,晃**脑袋清醒了一下,怒吼连连。
换来的是总旗长一个顶膝抱摔。
旱犼像失去了重心般从天上掉了下去。
“高手过招,就是这么的朴实无华!”
牧南推上了惊掉的下巴:“和街头流氓斗殴似的。”
“修行之路不同。”淑云仙子嗤之以鼻:“道诀才是天规的亲儿子。”
“师父,你能扛得下总旗长几式?”
淑云仙子瞥了他一下没有回话。
牧南不依不饶地追问:“师父,你真的薅过总旗长三颗胡须?”
在他看来,总旗长的武力,已超过了修士的范畴。
别说师父是大乘期,就是她到了渡劫期,也无法近总旗长身边百丈。
“没错!”淑云仙子颇为自傲:“还是怒薅!”
“那师父怎么不直接收拾了旱犼?”牧南自然是不信淑云仙子的话。
有这种能力,还需要摇人?
“如果苏奉县不想夷为平地,我倒不介意出手!”
“切!还是修炼不到家!”
牧南嘟囔着。
心底不服,嘴上也不服。
正说话间,烟尘缓缓散去,热浪偃旗息鼓。
清风徐徐,带着凉气。
总旗长骑着一个覆盖半身铠甲的狮子踏云赶来。
“自秦楼走后,天狱尚无妖镇守狱中界,且让旱犼顶些时日。”
旱犼似真的被打服了,连连点头。
还从嘴角流出几滴口水滴落在地上,瞬间融化沙石一片。
淑云仙子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也不算亏待于它,待它在秘境之中磨去煞气,飞升时倒简单一些。”
“确实如此!”
总旗长说完,看了眼牧南,一步氤氲,消失不见。
“好好当护国法师,不要再惹乱子!”淑云仙子宠溺地揉了下牧南的头发:“甲子大比可要开始了!”
“和甲子大比什么关系?”
“每一甲子,上四宗和巡天监都会在和合仙宫比试道法,如果你这段时间表现得好,为师就带你一程,让你也长一长世面。”
牧南对于师父所说的甲子大比并不感兴趣,转而问道:
“师父,有没有什么呼风唤雨的道法?”
淑云仙子不解的问道:“学这个做什么?”
“苏奉县两年没下雨了……”牧南赧然道:
“我一个护国法师,来了一趟又舔着脸回去了,只告诉他们妖物已除,一滴雨没下,这和空口说白话有什么区别。最关键的是……牛都吹上天了,不能白吹。”
“是这个道理,不能杀个牛全是牛欢喜!”淑云仙子杵着下巴,道:“你等我一下!”
牧南没想到,这一下是一个时辰。
果然,天下女人都一样,完全没有时间观念。
正焦急时,淑云仙子扛着一只半死不活的蛇蛟飞了回来:
“给这个蛇蛟一个敕封,让它降雨。用道法求雨,丢不起那人。以后飞升了,还要低人半头。专业的事,得找专业的人。”
说罢,扇了蛇蛟一个耳光:“听我弟子的话,否则,我不介意把你剥皮抽筋下酒!”
“仙子……”蛇蛟的牙掉了一颗,说话有些漏风。
但那无奈的表情,明显在说:我也没说不听啊,你上来就打一个耳光。
“徒弟,我先走了!来得及没打酒!”
淑云仙子一把扔下蛇蛟,不待牧南说话,就化成了流光掠过天际。
只剩下牧南和蛇蛟大眼瞪小眼。
“那个……你能降雨?”
“能是能,但小妖法力微弱,无法和旱犼老爷抗衡……”
“旱犼让我师父抓走了,这个你倒可以放心,抓紧时间降雨吧。”
“不是有敕封么……”蛇蛟小眼睛咕噜着:“你师父说了,可以给我一个敕封身份。”
“把这茬忘了!”
牧南愣了一下,祭出量天尺:“地天通泰、封敕轮回:人伦!今敕封你为苏奉县比丘山走蛟,护一方水土百年风调雨顺!”
一道金光射入蛇蛟的身体。
蛇蛟浑身一颤,原本头上的那两个凸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了一寸。
封敕一成,脱离蛇身。
是为蛟。
蛇蛟忙蜷缩一团:“多谢仙师敕封!”
话罢,腾空而起。
在天空中扭动身形,鼓**起狂风四起,吹来乌云密布。
“咔咔!”
几道雷霆闪过,紧接着便有倾盆大雨如注。
“办事效率还挺高!”
牧南对着云间时隐时现的蛟蛇挥了挥手,祭出量天尺,几个闪身回到了步辇上。
“苏公公!”
“啊,法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苏弘毅与众人一样,仰着脖子,聆听雨润万物,不防间,耳边传来了牧南的声音。
“苏奉县风调雨顺,有你一份功劳。”
牧南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说道:“剩下的路,我自行前往,把仪仗带回建康。”
“遵法师法令!”
苏弘毅忙躬身拱手行礼,等了半天,却不见牧南让其起身,便偷偷地抬起头来。
眼前哪还有护国法师身影?
“苏公公,护国法师显灵了!”
苏共生一脸兴奋,双手捧着陶罐接水,一回头,见苏弘毅愣在原地,肩膀还有张符纸。
“这是什么?”
苏弘毅顺着他的手指,从肩膀取下符纸:比丘山走蛟神位。
“苏县令,法师交代,于比丘山设蛟龙神位!”
接着沉吟片刻,忽然想到了中元节来到长乐宫的“怪人”,补充道:“香火要大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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