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微风吹来,地上尘土飞扬弥漫在空中,使场面变得肃静而又迷糊起来,周围的人也停止了吵杂声,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盯着两人,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精彩到令他们终生遗憾的画面,但他们却没有向后退,一个个如武林高手衣袂飘飘临危不惧镇定自若。
看着众人分毫不动的样子,云满天虽然奇怪却也没有问出来,只是也静静的看着,但却警惕着,有什么危险随时应付。
尘土依旧飞扬着,老者与青年彼此死死的盯着对方,似乎有不共戴天之仇,杀气充满着整个周围,温度陡然下降了些。
突然他们动了,青年身上黄光一闪,“铛”的一声抽出了腰间的剑,脚下飞动,带起阵阵灰尘,大喝一声向老者冲来。
而老者依然气定神闲,只是那双眼睛如深邃的宝石深不见底,酒葫芦已经被他别在腰间,身子自然站定着,仿佛在等待着对方的宣判。
“铛”亮光一闪,金属相撞声震动着众人的耳膜,黄绿交加的斗气绚丽多彩,耀的人不由的闭上了眼睛,等再次睁开眼时,两人好像定住了一样,手持着剑柄死死的抗在了一起。
“这...好快。”伯罗斯此时眼睛瞪得比鸡蛋还大,嘴唇颤抖着。
云满天也是愣在了原地,他刚刚什么也没看清,他竟然没有看到老者怎么出的剑,只看到青年冲上来,两人的剑就相交在一起了。
“好!”周围有人不禁有人和起彩来,他们并不懂什么修炼,只是刀光剑影让他们心情非常的激动,每次看都有中不同的心情,以至现在只要有人找这个糟老头他们就知道要干什么了。
“喝!”青年大喝一声,抽剑在老者周围狂砍起来,黄色的斗气,在空中留下无数长虹,可是却没有能够突破老者的防御,老者看似一动不动,可是每每关键时刻总有一把剑鬼使神差的拦住了青年的剑,那剑赫然是老者手中的剑。
喝彩声不停的在周围响起,可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其中的道理他们是不能了解的。
云满天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老者手中的剑,眼中除了惊讶不由的火热起来。
伯罗斯却是低下了头,他自问做不到如此,如此潇洒飘逸,如此神出鬼没,如此极快精准。
他怎么了,突然云满天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因为老者竟然呼吸变得沉重,眉头也渐渐皱了起来,脸色变得通红,额上一颗颗汗珠出现在他脸上的沟壑般的皱纹中。
黄绿的斗气闪烁中,两人宊的分开来,青年一只手拿剑,剑指前端,另一只手自然垂着,一脸轻松,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副高人的样子。
老者则是剑横胸前,手还轻轻的颤抖着,似乎自己正提着一座重如千斤的山,那沉重之感让他脸色通红和他的酒糟红鼻相映成趣,他眉头紧皱,一动不动,犹如一块朽木,又如那伟大的思考者。
良久,老者微微的叹了口气收回了横在胸前的剑。
“你又输了!”青年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那自豪敢溢于言表,以黄级实力胜过绿级,这的确值得骄傲,但事实是不是真的这样呢?
老者没有理他,干枯的手递过剑,眼神却一直是空洞的,仿佛一下子憔悴了许多。
“好了,这是酒钱。”青年兴奋的从口袋中拿出两个金币放在了老者的手中,昂着头,大步消失在人们视线中,他找老者比斗就是为了这种自豪感,虽然有些虚假。
周围的众人也是意犹未尽的慢慢散开了。
“少主,这绝对是一个高手,而且是一个用剑高手,至于为什么只有绿级,我想肯定是用什么掩盖了,不然一个绿级斗士绝对做不到这样。”伯罗斯回过神来对云满天痴痴的说道。
云满天对老头的剑法惊艳非常,心中动了想学的念头,可是自己已经有了一个了不起的师傅,而且一看就知道那是别人的绝学,不传之秘,怎么好开口呢?其实他对自己学的技能并不是很了解,他师傅教他的绝对不比老者差,只是他还没有意识到这一切,因为他自己都没有几次打斗的经验,实力是要从实战中获得的,所以他只是背了把好锄头,却从来都没有用过,也就意义不大了。
但云满天又不忍心放弃,这种可遇不可求的机会可不是那么轻易能遇到了,错过了今天又哪里知道到哪里去寻得这老头。请教又不一定要拜师,学而好问,这不是一个很好的习惯吗?
云满天心里念头不停闪过,但又一个个被否决,心中恼怒不已,看着老头提着酒葫芦歪歪倒倒的越走越远,不由得万分着急起来,难道自己真的与这绝技无缘。
突然间,云满天心中一动,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神光,暗暗道:“看之前他听到酒那眼露贪婪的样子,应该是一个好酒之辈,不如用好酒来来试试,不管了,灵不灵总要试试才知道,说不定有什么奇迹了。”
说做就做,云满天连忙转头对身旁的伯罗斯说道:“伯罗斯你先回去,跟义父说我有些事需要办,可能要离开一阵,叫他不用当心。”
“少主,我不能离开,我得在你身旁保护你,家主也曾说要我一步不离的保护少主。”伯罗斯不明白云满天突然要自己离开的原因。
看着老者越走越远,云满天的也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安起来,他厉声道:“我是少主,你必须听我的话,不然就是对我的不敬,回去。”
刚说完,云满天的态度又软下来,几乎乞求道:“放心吧,我没事的....”
伯罗斯也是无可奈何,少主软硬兼施,完全没有高高在上的高傲,让他心中生出一种感动,叮嘱了几句后,只得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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