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战云再起
肃州位于祁连山西北百多余里,乃是西域最大的大都市之一,就是放眼天下所有地方也很是有名。肃州之所以能够崛起并迅速发展壮大,原因之一乃是因为兴盛发达的路上丝绸之路从这里经过,为此肃州带来了庞大的商机。

另外,肃州乃是西域各州县特产运往中原前的聚集地,是北庭、安西两镇沟通回鹘、突厥、吐蕃的重要中心大州,与因为唐、蕃,及大唐为了防御其他边外民族,靠军事迅速发展起来的凉州有极大的不同。

近些年来,大唐与吐蕃为了争夺西域,在河陇地区进行的拉锯般的战争,让肃州百姓大量的流失,发展缓慢了许多,不过这一切随着柔然的到来都已经不同了。

首先柔然向这里迁徙了近四万野狼族轻壮,其次柔然将为肃州带来更先进的生产技术与管理方式,肃州容易开采的黑油、石材、玉石、矿产,也将为肃州的再次腾飞奠定了坚厚的基础。

吐蕃大军曾经三度突破河陇大军的防御,逼近肃州城,也因为此,肃州城墙修建的更加高大坚实,远远望去有种拒人千里外的感觉。登上肃州,城墙下面的护城河是发源与祁连山的一条大河祈易河,水量常年充沛而平稳,这条河流为肃州带来了丰富的水源与肥沃的土地,养活着肃州原来三万多百姓。

城墙下面的官道上,车水马龙人员往来不绝,只不过夕日车马相接的大商队,现在却是踪迹难寻,商人一下子减少了许多,多半是在辛勤劳动的野狼族奴隶。这些人为柔然做出一定贡献后,不但能够获得自由,而且将获能得普通百姓应该具有的生活,对与常年生活在动荡与战乱,朝不保夕的群族,能够过上与大唐人一样安居乐业的稳定生活,这还是让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感激万分,干起活来都十分的拼命,因为人人都渴望着未来美好的生活。

举目远眺,极远处的四周,沼泽遍布,沟壑纵横,长城蜿蜒,烽燧兀立,胡杨挺拔,泉水碧绿,天与地在草原深处紧密的联系在了一起。红柳花红,芦苇摇曳,大片即将成熟金黄的麦田,这一切使你心驰神往,百感交集,赞叹万千,尽管商业萧条打击沉重,但是因为百姓的勤劳,专业的及时,这里仍是一个富饶而充满生机的城市。

“总管大人!”当值的守城将领斐元甲见张巡在护卫的护持下,龙庭虎步的走到城墙上巡视城墙恭敬地道,赵飞龙在张巡和高礼归降后,设立了两个大总管的职位,分别管辖安西都护与北庭都护包括东到甘州的所有西域领域,与以流天城为中心的高礼原势力的军政大权,在柔然可以说是位高权重至极。

张巡朝他点点头望向城墙下方,看了一眼辛勤劳作的野狼族奴隶们,不满地道:“商旅对肃州发展至关重要,现在已经月旬没有大商队通过了这里,对肃州恢复极其不利,族长的设计可是以神喻之城为中心,把肃州、凉州、流天城、沙洲等城市联系在一起,鼓励彼此间的交流与人口增长,要建立起一个丝毫不逊色与唐京师长安的繁荣的都城圈。祁红将军真让我失望,我看他是与天风楚恒将军争功,弄的蒙蔽了心志,怎么到现在还没有识破回鹘人的计谋,已经将近满月,还不知道回鹘声东击西的计谋,释放出层层迷雾,首战目的即非弓月城也非甘州?”刚才他已经得到天风楚恒派大部赶往弓月城的消息,之所以没有阻止,是因为柔然也该派士卒清除流寇,靖清道路,巩固这些地方的势力。

年轻的斐元甲对张巡的话多有不解,当初赵飞龙也是费尽了口舌向柔然精英们解释城市圈效应,真正明白着也不多。斐元甲听到后面的话心一惊,忍不住失声问道:“那他们的目标是哪里?”突然脸色一变,面色大变惊叫道:“啊!这些天大总管让末将等严阵以待,难道回鹘人要攻击的是我们肃州城?”

张巡脸色不变,回头极为赞裳地望了一眼斐元甲,又把目光投向远处,这个裨将颇有他战死的手下大将南霁云的风范,思维敏捷又刚正不讹,身负浩然正气,因此做战必定是一员猛将,加以培养不难成为自己左右手臂。丝毫不为他大呼小叫的无力放在心上,张巡反而详细为他分析道:“以祁红的才智实力,灭掉窦延唐那些流氓老弱残卒组成的军队,不费吹灰之力,甚至更有实力一举拿下凉州,一直隐而不动无非是等待回鹘的大军,欲与之争锋决战。”

张巡语气一顿,见斐元甲没有太多惊奇,一副了然的样子,心中满意,更加起了培育他的念头。同时心中也更加为大唐悲哀,柔然现在外有吴起、祁红、天风楚恒等能征善战的年轻将领开疆拓土,内有彩梦、闪静、拓拔新军等这样既年轻能干,又有七长老这样富有经验的人指教,把柔然运转的生机勃勃前途无量,再加上赵飞龙这个英明睿智、胸怀坦荡,而有十分懂得识人善任的君主,柔然这一支炎黄人统一天下也是指日可待,现在摆在眼前的危机,只是对强者们的磨练而已。

反观大唐,安贼叛乱以来,中原一片动荡,朝廷中党宦之争严重,平叛以来地方节度使权利大增,使地方藩镇权利极度膨胀。肃宗虽然是一个有大志而勤恳的皇帝,只是才华有限,胸襟又太过狭窄,做事优柔寡断,这一切使他朝中有忠义大臣也得不到重用,使明珠蒙尘,起不到应有的作用。

自己不是没有想到重新报效朝廷,只是郭子仪大元帅被朝廷数次随意的遭弃,让他对朝廷彻底地绝望了。原来人才济济,名将堂堂的凉州重镇,现在竟然被一群痞子、流氓所掌控,内外交困下的大唐早晚要走向灭亡的。

张巡胸中瞬间转过千万感慨,收起心思,双手负后,放目远望,进一步向斐元甲讲解道:“刚才本总管收到天风楚恒的消息,他怀疑回鹘大军首攻将放在弓月城,已经发大军前往弓月城。弓月城地处青山岭西南,阿拉善湖下游,西北、东南分别有伊阎河与白杨河两条水量充沛的河流,是当年突厥人的牙帐陪都,经济地理都非常的重要。这里不但扼守着突厥人与回鹘人从西北南下中原的阿拉山口的路途,而且因为地处水陆交通的要道,可以对伊宁、碎叶、乌齐等州镇产生庞大的威慑,更方便与南下安西都护府龟兹镇。得之,的确犹如一把利刃般插到了我西域的心脏,只是得到弓月城,虽然能够搅乱西域,却根本无法解除我柔然对大唐帝国的威胁。回鹘人对西域的狼子野心,路人皆知,大唐付出极大的代价请回鹘再次出兵,当然不会是让他代为收复西域诸州郡。放眼西域只有真正得到甘州,才能够威胁我柔然后方,使我族罢兵回缩才是正要。寻着吴起当初闪击甘州的路线,回鹘铁骑至多十五日便能到达神喻之城,这才是对我族最大的威胁。”

张巡提起大唐时一点也不掩饰,更没有因为自己对柔然的称谓而感觉有丝毫不适,自己已经为大唐尽了足够的忠诚,以前的张巡已经为大唐而殉国,赵飞龙对张巡毫无保留的信任让他感动,现在的张巡而是为知己者死的张巡。瞥了眼欲言又止的斐元甲,张巡收起心中闪过感慨,目光锐利地盯着远方,淡淡地道:“ 你是不是感觉本总管的话前后自相矛盾?”

年轻的斐元甲被看破心事,脸色微红,却没有否认,勇敢地抬起头与盯着张巡,坚强地道:“正是,末将想祁红大将军必定和大总管所想一般,防回鹘在与守甘州,既然如此,大总管为何还要说祁红大将军错了呢?要知道若能双 双面夹攻甘州,会给祁红将军的防守带来很大的压力。”

斐元甲心中甚至担忧甘州有可能会抵挡不住攻击,要知道与张巡对视并不是一件令人轻松愉快的事情,经过赵飞龙的宣传,不但人人知道他乃是能征善战的绝世名将,受人仰慕,而且从张巡身上散发出来犹如实质的杀气,也让人为之心悸。(此时华翰尚没有撰写出使张巡天下闻名的张巡姚摐等传)

张巡微笑着望着他点点头,满意地道:“你之前能想到这里,已经非常不错,之所以没有想的更远乃是与祁红、天风楚恒一样,没有着眼与全局,要想作一个名将,你就应该放眼整个天下,而非自己所守城池的四周。回鹘此次领军大将,乃是当日配合大唐汾阳王郭子仪收复长安的回鹘名将,天威将军右帐司马易同光,此人胸中藏兵百万,统兵宽严相济,用兵诡异,如鸿雁过空般难寻痕迹,毫不谦虚地说,即使是本总管也没有绝对的把握战胜此人。易同光若是首攻甘州才是愚蠢至极,天下人尽皆知,得到甘州便扼断了大唐与西域的联系,然后得到西域也不难,还能控制陆路丝绸之路,掐断大唐的一层经济命脉。因为甘州的位置的重要性,为了防御我柔然、回鹘等边外势力的骚扰,甘州的防御城墙的建设多是为了防御铁骑设计的,因此甘州防御在天下也是最强的,当初也只有如原甘州刺使般愚蠢,才会让祁红闪击得手。如果有足够人手,别说四万铁骑,就是十万铁骑也很难攻下甘州,攻下甘州最好的方法,不在与直取甘州,而是放出层层迷雾,趁其不备猛攻防御相对弱些的肃州,诱惑甘州大军主动出击,以图能够在城外决战。”

斐元甲顺着张巡的目光眺望远方,只觉胸中在瞬间豁然开朗,原来迷雾重重的胸中,若撒入了一片阳光,整个人都清明了许多,而边响起张巡冷肃而霸气万丈地声音道:“即刻,传令祁红,着他领所部,立刻解决掉窦延唐的河西节度大军,再让窦延唐阻止住我们商业司长拓拔新军的商队,将坏了族长的大计,柔然的眼光不应该局限在这个狭小的西域,而应该放的更远,易同光不值得我们如此珍重,我们应该着眼于回鹘牙帐,着眼于西域雪原与大唐中原。”

斐元甲感激地望着张巡,坚定地道:“谢谢大总管的指点,末将明白了,虽然只有三千大军,末将却也不惧怕回鹘人。”

肃州城守满头是汗的向城墙上跑来,望着张巡,紧张惊惧而又充满羞愧地道:“大总管,大事不好!那些乡绅大族首领又开始在街市聚集闹事,他们抵制所有一切改革,并且认为商人为了逐利,不顾道义六亲不认,自古以来,历朝各代都重农而抑商,各个圣明君主莫不重视劝课农桑,各朝的兴盛也莫不是因为重视农业。提高那些卑贱的商人的地位是对士大夫的侮辱,将扰乱上下尊卑之序,鼓励发展商业,将使人人趋利忘义,使国将不国。”张巡冷眼扫了他一眼,率先向城下走去。赵飞龙现在的改革还没有触机到土地,还没有触机到地主阶级最根本利益,即使如此阻力也是重重,在封建势力浓厚的地方,官府与士族大家暗地里达成协议,一明一暗共同抵制改革,是赵飞龙现在的改良政策举步维艰,很难得以顺利地实施。张巡对此已经有所了解,哼!任何阻碍族长前进步伐的绊脚石,都将被无情的踢开。

与此同时,逻些城外无名峡谷内,温泉旁边一个不错的沙滩上的赵飞龙,粗大坚硬的下身深深融入到纳兰素素的身体里面,把脚伸在暖热的温泉里面,一动不动伏在全身都沉浸在一片舒适中。

赵飞龙望着肌肤嫣红,全身上下冒着汗泽,星目微闭,身子酥软地躺在沙滩上的纳兰素素,半是认真半是调笑地道:“素素,再不让我出来,你哥哥他们便要找到这里了,我可不愿意外人看到我宝贝娇美无限的身子。”

纳兰素素立刻抬手将他抱紧他的熊腰,勉强睁开俏目,娇嗔道:“以为我对阵法一点也不知道吗?你在来的路上已经布满了迷阵,我三兄对无丝毫的研究,若你不愿意我三兄找到我们,他们绝对不会找到我们。真的是太美了,洒大(丈夫)再待在素素身体里面片刻好么?”

美人闻言软玉的好言向求,让赵飞龙心中一荡,身子又慢慢地挺动了起来。域外美人的身体素质就是比内地的强,虽然是处子之身,要了六七次却仍能倔强地逢迎着赵飞龙。

有节奏地挺动几下,赵飞龙正准备再大干一场,纳兰素素的呼吸立刻又急促了起来,五指深深陷入赵飞龙的虎背里面,纳兰素素呼着粗气,声音颤抖道:“不要那么急色好么?停在素素身体里面不要动,陪素素说会心里话好么?你都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

赵飞龙慢慢地停了下来,感受着从纳兰素素处子之身传来的火热之情,朝她一笑,把玩着她傲人的酥胸,微微颔首:“素素想说些什么?我只喜欢听你说你爱我,要嫁给我。若是劝我离去,便不要说了,我们的安全你不用担心,即使行动无功,想要撤退还是颇为从容的,我不想从你口中得到松赞云的内幕,我可不想你因此心中留下阴影,将来因为此而产生愧疚之情,你过的开心才是最重要的。”无论因为什么原因,纳兰素素与松赞云相处已久,松赞云可以说是她的初恋,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不可能说断便完全的了断,赵飞龙之所以能够后来先占,主要原因便是被指定和亲以来,因为忙于招待拜占庭帝国与阿拉伯帝国的使者,以及应付松赞云的内外攻击,不觉间冷落了纳兰素素,更忽略了纳兰素素的内心感受。松赞云被松赞名指责喜新厌旧,所者无意,听者有心,纳兰素素满怀期切地等待着松赞云的解释与保证,只是随后发生的事情,松赞云根本没有顾及到儿女情长之事。

赵飞龙的文才风流深入纳兰素素的心中,又气度非凡,身世显赫,在地位上与松赞云也相差不远,却懂得关心自己,自己心中最敬重,不爱与上层交往的三兄竟然主动结交赵飞龙,让赵飞龙已经在潜意识里走到纳兰素素内心深处。刚才松赞云竟然连自己也杀,两人同生共死后,甘兴的形象不但能文而且尚武,深深打动了纳兰素素的芳心,只是知道赵飞龙的真实身份后,突然之间根本无法去面对,瞬间又想到恋人的抛弃,胸中万念具灰,才会反映如此激烈,经验老道的赵飞龙当然清楚这些少女们的心思。

纳兰素素神色复杂地望着赵飞龙,宽宽情深地望着赵飞龙抬起头,献上火热深情的一吻道:“占有我吧!以后素素都是你一个人的,直到现在素素才感觉到你是真的爱素素。”

赵飞龙用力一卷,两个人胶合在一起腾身而起,落入了宜人的温泉中。赵飞龙轻轻揉搓着她的玉乳,调笑道:“时辰不早了,还要与他们回合,今天晚上再吃你这个小妖精。”适当的吊一下胃口,反而会更有情趣。

纳兰素素不依间,天空之上突然传来小金尖锐的嘀鸣声,赵飞龙微微愕然色变,若非情况非常紧急的事,自己任何人都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扰自己,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莫非松赞云又派出了绝世高手暗杀?或者吐蕃发生了大事?还是柔然内部出了问题?思量间赵飞龙吹响了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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