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个坎儿,她的态度,也冷漠了起来。o(n_n)o~~o(n_n)o~~
“只是中途去办了点事儿,现在已经回来了,闵王爷该回去了。”
元闵翔冷峻的容颜,本因为看到她回来而稍微舒展温和了一些,待听到她的逐客令后,不由的有收了紧。
“你就这么不喜欢和我待在一起?”
对于她,他是一直**着,隐忍着,无论她的态度再怎么淡漠,他都不和她计较,但是这样的暴雪天气,她居然也舍得对他下逐客令,是他太多多情,还是她太过无情?
从小到大,他从未费尽心思的想得到一样东西过,除了她。
可是她却似乎并不领情,好似他的真心付出,看在她眼里都是不屑一顾。
紧了紧身上的被子,闫素素走到椅子边躺下,并不看云闵翔,从语气到态度,都是冷漠疏离。
“风雪甚大,王爷再不回去,路就不好走了!”
“这是我的地盘,我凭什么要走?”即便是**她,隐忍她,也有个度,元闵翔冷笑一声,踱步到了她身边,看着裹着被子躺在椅子里的他,他毫不留情道,“要走,也是你走。”
闫素素不想他会出此言,当下心头有些闷闷,不过却很有骨气的站起了身:“闵王爷说的对,我走便是,不叨扰了。”
说罢,转身朝门口的衣架走去,取下自己的斗篷雪帽,动作利索的穿上,而后开门,出去。
一阵狂风夹着着肆虐的雪花随着洞开的门扉卷入,带进来一股逼人的寒意,闫素素紧了紧身上的斗篷,依稀辨清楚了台阶,举步往下。
才走了一步,整个人猛的被拉扯了一把,接下来,双脚离开了地面,肩窝下和膝弯处,穿过来了一双手,把她稳稳的打横抱在了怀中。
她受了惊,尖叫了一声:“啊!”
看到她也会有惊慌失措的模样,元闵翔原本的怒意瞬间烟消云散,嘴角,甚至多了一抹浅笑。
“脾气倒倔!”一把抱起她,不由分说的就把她抱回了房间,然后,用脚踢上厚重的雕花木门,这次,他没有再放开她,而是抱着她,直接往内室去。
闫素素心里一惊,眼看着床榻离自己越来越近,不安的挣扎了起来。
“干嘛,放开我!”
他却不依,有些无赖:“闫素素,有些事情,由不得你说了算,本王也是有脾气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将闫素素放到了**,下一刻,一把撤掉她的斗篷,拨开她的雪帽,俯身上来。
他很重,这样毫不保留的压在她纤柔的身体上,闫素素只觉得胸腔里的气都要给他压空了,她奋力的扭动起来,奈何他力气之大,根本由不得她反抗。
双手被拉扯到了头顶,仅仅的扣在脑袋上方,他的吻,狠狠的落了下来。
红唇被封缄,所有的呼喊抗议都被他吻入了口中,他嘴里有一股淡淡的酒香,当他强硬的把灵舌送入她口中的时候,这股酒香更是浓厚。
闫素素脑袋哄一下——“他喝酒了。”
酒后容易冲动,容易乱性,闫素素不敢保证自己还能不能制止她,手背他控制着,嘴被他封印着,身子被他紧紧压制着,闫素素有种待宰羔羊的无力感。
一吻深沉冗长,直到闫素素满脸憋的通红,差点背过气去,他才心满意足的离开她的薄唇,看着她红肿的唇畔,他的笑容里,有了几分征服的快感。
“过完年,我们就要成亲的,闫素素,我现在就要你!”
说罢,他稍稍的离开了她的身体,却依旧不松开她的手,另一只得空的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当他健硕的胸膛露出一大块之时,闫素素别开了头,不想去看。
他的动作很是利落,三两下就退下了外衫,接下里是里衣,然后是裤子……
“等下,你先放开我。”
知道再这么下去,事情会演变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他喝了酒,大脑肯定在发热,好好的和他说话估计说不通,看来只能采取非常手段了,只是她需要机会,现在被困成这样,显然是不可能动手的。
元闵翔解裤子的手停了下来,看着闫素素通红的容颜,俯身到她耳畔,暧昧吐气:“这种事,能等嘛?”
元闵翔偶尔也有无赖的一面,闫素素是领教过的,但是他无赖又无耻又下流的模样,闫素素倒还真是第一次看到。
并未因此而乱了分寸,闫素素按照心里计划好的,步步为营。
“我手疼,你先放开我,你知道我我还要给皇上熬药,你要是把我手弄折了,皇上那怎么办?”搬出了皇上,总归能起点效用。
果然,元闵翔紧紧钳制着闫素素的大掌放松了一下,在看到她手腕上被自己大力掐起的红印后,好看的眉心甚至微微的皱了一下,最终,松开了她的皓腕。
“很疼?”退开了她的身体,把她的手腕放在掌心,慢慢摸索着上头的红痕,他的力道恰到好处,如若不是知道是他,闫素素肯定还以为是哪个推拿师在给自己按摩呢。
“恩!”应了一声,她趁机抽回了自己的手,别开头,“你不能温柔点?”
元闵翔轻笑了一声,她这般态度,是不是就是从了?
弯下身,这次他没有再整个人压到她的身上,而是用双臂撑住她两侧的床板,然后弯下身,轻轻的啄吻她的鼻尖。
“我温柔点,你就心甘情愿了?”
闫素素偏过头,躲过他湿热的唇,“委屈”道:“初夜对女人来说有多么美好你不知道吗?我不想让自己看上去像是被强暴了。”
元闵翔俊逸的容颜上,添了一分歉意,动作更加的温柔:“只是你把我惹生气了。”
“我怎么惹你生气了,我不过是让你可以回去了。我们尚未成亲,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让别人看去说闲话,对我名节有辱,你不知道一个女人什么最重要吗?”
说得通理,闫素素是不打算走极端的,因为走极端的后果,她清楚了然。
元闵翔显然有认真听她说话,听她这么说,他沉思了一会儿,随后无所谓的笑了起来:“不如把婚期定在后日如何,黄道吉日,那今日我们同床共枕,又有谁敢说闲话。”
说完,又要弯身下来。
理,该是说不通了,闫素素不得不走极端了,就在元闵翔的薄唇将要吻上她红唇的瞬间,之间一阵白雾,在两人眼前散开,不出半分钟,元闵翔健硕的身子,就认同一头昏睡的野兽一样,沉沉的在闫素素面前倒了下去,歪在她肩头。
闫素素费劲的推开他,然后跑到窗口,打开窗户,用力的呼吸了一口,刚刚下药的时候,她用力的屏住了呼吸,所以才没有连自己也迷晕。
幸好有蝶谷仙给的**散,蝶谷仙给的那些药太多,平素里不便都带在身上,所以闫素素就放了一点在枕头底下。
佯装手臂痛楚,让元闵翔放开自己,不过是为了方便取药。
本来还想对元闵翔晓之以理,让他放弃占有自己的念头,没想到他今天晚上好像势在必得,闫素素就不得不出狠招了,一瓶**散,剂量之重,估计勾元闵翔昏睡个几天几夜的。
接下来,只能抓紧时间向皇上讨赏了,不然经过今日下药之举,怕是元闵翔更不会放过她了。
看着外头风大雪大的,闫素素还是很厚道的把元闵翔弄到了床上,盖好了被子,添了炭火,然后关好了门窗,去下耳叫了小桃过来伺候元闵翔,而后披好了斗篷,戴好了雪帽,朝着龙居宫而去。
让小桃来伺候元闵翔,自己则取龙居宫照顾皇上,此举只为了避嫌,有了小桃和龙居宫的宫女作证,就不至于被有心之人传些不堪的绯闻。
一路上风雪肆虐,几乎到了寸步难行的地步,周遭一片漆黑,只从几座宫殿里,透出一两抹光亮,凭借着这些许的光头,踏着深积的雪,平素里半盏茶的路程,闫素素愣是走了一刻钟才到。
待到龙居宫时,她俨然成了一个雪人,只一张素颜,被冻的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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