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报出燕云白家的名头,今天这入室抢劫的罪名,就能逃脱了?”陈天宏一声冷笑。
“我认识的白惊天老爷子那可是一代英豪,燕云白家,更是家风赫赫,断不可能出现鸡鸣狗盗之辈。”
陈天宏说话的声音铿锵有力,罗禅听了,在心中一声叫好。
即使知道白忧飞此刻说的八成是实话,但罗禅私心里依旧希望陈天宏能坚持之前的论调,否定白忧飞的身份,将他送到警局走一遭。
“呵呵,所谓的世家公子,如果进警局,想必心里活动肯定会很精彩。”罗禅这么想着,又想到了家里酷爱研究心理学的苏轻云。
“也不知道那妞现在回家了没有。”罗禅刚刚想完,马上心里一声轻哼。
“想那么多,没准那妞此刻正拿着她的高倍望远镜乐滋滋的在偷窥帅哥也不一定。”
罗禅想到这里,看向白忧飞的眼神更加不好了。
“要不是这个人,自己没准已经到家了,哪儿还需要在这儿听你唧唧歪歪的。”
“玛德,长得太过帅气的小白脸,果然不管从哪方面看,都特么的讨厌,还是老子以前的模样好,人见人爱。”
罗禅正在心里自我yy,却又听到白忧飞故作淡定的声音道:“陈爷爷,晚辈虽然有错在先,但是断不敢欺骗您的,而之前,晚辈也并不是想要抢劫您的人参,只是还没来得及跟你讨论价格,就看到您要转交给这位姑娘,心里有些着急罢了,若说抢夺,实在是晚辈的无心之举,还望您老人家海涵。”
“看你一段话说得是陈恳万分的样子,你特么要是不心虚,还心跳那么快干嘛。”
听力神的罗禅,听出了白忧飞略微加的心跳,在心里默默吐槽道。
事实上,此刻的白忧飞自己,也确实觉得刚刚伸手抢夺人参的行为实在是过于鲁莽了。
且不说在眼前的漂亮姑娘跟前丢了这么大的脸,若是今日的事情传出去,恐怕,整个燕云白家的名声都会因自己的冒失而有所损伤。
毕竟,以谣传谣的谣言传播是最很可怕的。
看了看眼前长得与白惊飞老爷子确实有五分相似的男孩子,虽然年纪轻轻,但是仪表堂堂,言语间自有一股气势,对于白忧飞的说辞,陈天宏其实在心里是相信的。
可是一想到,自己刚刚问他话,居然被他一个眼神给回复了,陈天宏就仍然觉得满肚子的火。
自己多少年没有被这样无视过了,对自己现在的年纪,以及地位,被人如此轻飘飘的无视,陈天宏觉得这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如果承认了他确实是白惊飞的孙子,那自己还能跟一个晚辈计较不成,可是若是不计较,那我今天这口恶气,要怎样才能出出来?”
“不行,不能这么轻轻松松的就让他好过。”
想他陈天宏,在某些方面,可从来都是个睚眦必报的主。
“你一个年轻人,我也很愿意相信你说的都是实话。”陈天宏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下。
白忧飞一听陈天宏的态度来个如此的转折不由心中一喜,却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到陈天宏继续说道:
“这样吧,你既然说自己是白老爷子的亲孙子,那么你就给老爷子打个电话,让我跟老爷子亲自证实一下。”
陈天宏说完这话,心里不由得一阵嘚瑟:“小样,好歹老子也爷爷辈儿的人了,还教训不了你一个毛头小子?”
想到燕云白家那闻明于世的严谨家风,老爷子心里更加暗爽了。
“让你**不羁抢老子东西,不懂礼数无视老子,老子要是不让你爷爷亲自教训你,其他的小打小闹都出不了你陈爷爷心中这口恶气。”
而罗禅,在陈天宏说出要跟白老爷子亲自证实这话时,只差没有当场竖起大拇指。
“特么姜果然还是老的辣,老子自愧不如,对于他们这身份的世家子弟来说,什么进警局啥的,哪有大家长教训来得大快人心。”
罗禅虽只是一届宅男,对所谓的名流世家没有丝毫了解,但燕云白家的白惊天,那可是进了教科书的名族英雄。
即使对于白惊天的来历有些惊讶,但罗禅心里还是一阵暗爽。
“让你长得比老子帅,报应来了吧,哈哈哈哈哈。”
罗禅心里一阵得意,仿佛看到了白忧飞回家后的悲惨。
只有白忧飞,在陈天宏说完这句话后,心中的喜气顿时消散,整个人都如同一只被霜打了的茄子,有些恹恹的。
“陈爷爷,我爷爷年事已高,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不用麻烦他老人家亲自过问了吧。”白忧飞放低了语气,有些语带讨好的朝着陈天宏道。
“小事?倘若有人专干鸡鸣狗盗之事,一但被抓,就冒充白家子弟,年轻人,你说,这算是小事吗?”陈天宏的语气里一派的正气凌然,只把白忧飞说的哑口无言。
“可是……我真的没有骗您啊。”白忧飞的口气里充满了委屈,想到自己一时冲动,居然出手抢夺别人的宝物,这个事情若是被爷爷知道了,白忧飞想到这里,不由整个的打了个寒颤。
一直密切关注白忧飞心思情绪变化的罗禅,见此景象,心中又是一阵暗笑。
“既然你无法打电话给白老爷子,那我也不能断定你身份的真伪,这个事还是交给警察来办吧,礼山,打电话。”
陈天宏话还未落音,白忧飞便一咬牙道:“您先别急,我马上打电话给爷爷。”
“反正都是要被爷爷知道的,左右都要受责罚吗,还不如现在就直接打了电话,省得家丑外扬。而且,及时认错,没准还会罚得轻一点儿。”想通这里,白忧飞掏出了手机。
“咦?居然这就想通了?”罗禅一阵诧异,看着白忧飞提到自己爷爷就脊背冷,寒颤直摇的样子,罗禅还以为这个状告的不会有那么容易呢。
电话果然接通了,罗禅听到对方一个女声接了电话。
“卧槽,让你打个电话给爷爷,你却打给一女人是什么意思?”
“张嫂,我爷爷在家吗?”白忧飞道。
罗禅囧了囧,特么家里原来有保姆啊,真是万恶的资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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