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冰源踏进一件看上去算是有打扫过的屋子内,停在了屋子的入口处,就在那里他环视着这整一个房间。
比起其他的屋子,这件看上去算是有过人活动的迹象,因为其他屋子门前都积有大量的灰尘,唯独只有这里的灰尘较少一些,所以冰源断定这件房子内在最近的时间内有过人居住。
事实证明,冰源猜对了。
这一件屋子是一件办公室,正中的墙壁上贴着一副巨大的地图,在地图前方的办公桌上的灰尘全数被人清理干净,而办公桌上则是杂乱无章的摆放了一些书籍以及几只笔。
看来是指挥部?
冰源暗暗的想到,随后便走进了屋子内,翻阅着摆放在帮办公桌上的文件以及书籍,企图在这之中找到一些关键性的东西。
但冰源的愿望落空了,花费了一段时间将屋子内所有的东西翻过之后才发现之中的内容对现在的他们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
地图虽然说看上去十分的完整和精细,艾菲斯利公国境内的据点,道路分布都标记在了上面,但是这张地图未免太大了,一定会影响到携带者的行动,而且现在冰源等人的队伍之中全部都是噬瞳者,没有可余人员来携带这张巨大的地图。
虽然说比较可惜,但也没有办法了。
叹了口气的冰源缓缓的走出了这个屋子,来到了外面。
继续在四周逛了一会儿之后,发现没有任何收获的冰源便准备返回萨娜莉的旁边。
“怎么样?出去寻找有没有收获?”
在来到聚集地的时候,冰源首先看到了处在外围的有香,而她一步上前看着冰源问道。
“哎,本来还指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呢,结果一点有用的情报都没有,白费时间了。”
听到有香的话,冰源不禁叹了口气并且摇了摇头之后,才缓缓的说道。
“虽然说看到一张比较完整的地图,但太大副了,以我们现在的情况并不允许携带这么大的地图出行作战吧。”
冰源紧接着道。
“唔,我明白了,萨娜莉中校估计现在还在睡觉,距离预定出发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用不用小睡一会儿?我已经睡过了所以不用担心。”
有香点了点头之后,看着冰源说道。
“嗯,呢我先去休息了,注意警戒哦。”
冰源也觉得稍微有点困意,所以也想趁着这仅有的一点点时间稍微小睡一会儿。
小睡有时候比睡熟的效果更加好,对于冰源来说小睡十多分钟就可以让他精神一个下午,而睡熟之后清醒过来之后的冰源甚至有一段时间会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迷糊,所以通常的情况之下只要不是在晚上,那么冰源首先考虑的就是半睡半醒着的小睡。
靠近整一个聚集地点的中心之后,冰源便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坐了下来,靠在墙壁上开始了自己的小睡。
二十分钟之后。
“冰源,冰源,醒醒?”
半睡半醒之中的冰源感觉到了有人在拍着自己的肩膀,脑袋处于短路之中的他不禁张开了双眼,才发现叫他的人正是有香。
“唔...怎么了?到出发的时间了吗?”
稍微晕了一小会的冰源过了几秒之后便清醒了过来,精神的看着有香问道。
“嗯,现在已经是二十分了,是时候准备出发了,萨娜莉中校都已经清醒了呢。”
站在冰源面前的有香点了点头之后,回答他道。
“唔...是吗?呼......也睡够了呢。”
站起来的冰源伸了伸自己的懒腰,活动了一下身体之后才缓缓的说道。
恢复了精神的冰源随着有香一并来到了已经从午睡中清醒过来的萨娜莉旁边。
“哈......下午好。”
看到冰源和有香走了回来的萨娜莉不禁打了一个招呼道,不过看起来似乎还有点点困的样子。
“中校,下午好。”
“战姬大人下午好。”
冰源和有香一并回答道,随后便开始着手准备出发了。
“捏捏...你们两个还真是亲近啊,我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看到你们两个在一起了哦。”
而就在这时,萨娜莉乘着附近的士兵们都距离她比较远听不到她在说些什么的时候,悄悄的来到了有香的身边,小声说道。
“怎么,不给?”
有香十分具有气势的白了萨娜莉一眼之后,道。
“我怎么敢...你就别开我玩笑了好么。”
萨娜莉尴尬的笑了笑后,道。
她明白有香的身份以及真实实力,区区一名战姬还没有达到能够与武神对抗的能力。
“想干什么,快点说。”
确认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太过于接近她们两个的人,不会偷听到两人在讲什么的有香用着自己的余光看着萨娜莉,道。
“我只想确认一下,这一次你会不会帮助我们而已。”
萨娜莉笑着说道。
“没大没小,给我用敬语。”
而有香直接回避了萨娜莉的问题,没声好气的对萨娜莉道。
“......欺负我?”
萨娜莉瞬间愣住了,一脸十分古怪的表情站在原地对有香说道。
“开个玩笑,好了好了我也不想太过于欺负人,这一次的战役我只会以【金银的追猎者】这个身份参加,当然如果战败的话那么我会帮助你们撤退,但我不会直接出现在战场上,明白我意思?”
有香缓缓的回答萨娜莉道。
“唔...不能直接提供援助吗?好歹也是你也是武神嘛,为自己的国家效力有什么不好......”
萨娜莉纠结的看着有香,道。
“就因为我是武神才不能随便支援你们,难道你想让诺玛斯接受其他几名武神的联合制裁不成?”
有香无奈的叹了口气,接着道:“况且你认为我使用那种力量身体没有负荷吗?力量的代价可是相对的呢。”
“......我明白了。”
萨娜莉点了点头之后,看有香的表情并不像是在看玩笑,便十分知趣的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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