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秋没有在五行门呆太久的时间,前后还不到一周,便提出了要离去返回天京城。
五行门自上而下,几乎每一个人都无比不舍,也适当的提出了挽留的请求。
但看着易秋态度坚决,没有丁点继续留下来的打算,便只能无奈放弃。
虽然时间不长,但毫不夸张的说,易秋已经给五行门带来了本质上的改变!
尽管每天能够前去主殿倾听易秋传授的人,不过区区上百而已,这点人数洒在庞大的五行门总人数里,连点浪花都掀不起来。
可他们却是五行门里精锐中的精锐,中坚里的中坚。虽然这些天的时间,这些人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去吸收易秋传授的理念和知识上,每天一整个上午都在倾尽全力的死记硬背,而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则都在五行门诸位长老的组织下,集体去谈论和领悟易秋讲述的那些东西。
以至于并没有抽出时间去将易秋传授的这些,再普及给五行门的其他人。
不过这倒也并不着急,只要等到这百人能够将易秋传授的东西全都领悟,牢记在心,彻底的转化成为自己的东西,到了那个时候,自然便可以开始朝着整个宗门的范围去覆盖和延展。
而那一天的到来,必将成为五行门历史上最重要的一个转折点。
并且可以预期的是,那一天绝对不会太远!甚至于近在咫尺、近在眼前!
因为易秋讲述的那些关于阵法的理论,全部都剖析到了最基础、最深入的层次,没有任何故弄玄虚之处,只要他们能够全部掌握,那么就可以迅速的铺开,并且迅速的整理出属于自身的理论!
五行门很清楚,易秋在这一点上,不但没有任何保留,便说是呕心沥血都毫不为过。
可想而知,有着这样的基础前提,整个五行门对于易秋会有着怎样的尊重和感激。
哪怕这数天时间之内,为了炼制可以缓和自身伤势的丹药,易秋几乎将五行门这些年来收集储存的高阶药材消耗一空,五行门都丁点也没有心疼的感觉。
一个人的影响力到底有多大?尽管人类是聚群的动物,也是最懂得彼此协作和互相配合的动物,但归根结底,人类是盲从的动物,是需要领袖的动物。
绝大部分的情况下,站在最顶端的那百分之一的极小撮精英,其创造出的价值,都要超过其余百分之九十九的总和。
只有最好的和最坏的才能创造历史,平庸之辈只能繁衍种族。“斗宗大人,感谢的话就不说了,虽然时间不长,但仅仅这么几天,您对我们五行门便恩同再造。我知道您之所以愿意付出这般大的心力,为的是整个人类!为的是在即将到来的圣战中,我们五行门能够起到更大的作用。关于这一点,请您放心,圣战是全人类的圣战,我五行门必义不容辞!等圣战爆发,斗宗大人有任何需要,只要知会一声,我五行门绝无二话!”
五行门的山门大阵之外,将易秋一行人送出了大阵的五行门主,很是诚恳的同易秋说道。
今天是易秋等人离开五行门,重新返回天京城的日子。
整个五行门的所有高层人物,基本上倾巢而出,集体相送。“客气,大家的目标是一致的。圣战是全人类的圣战,不是某一个人的圣战,所以自然要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心力。我所讲述的这些,能够给五行门带去不同的想法和促进的作用,那就最好。圣战具体什么时候会爆发,暂时还不好说,但必然不远了,因此这段时间,五行门要抓紧将我所说的消化掉,你们的任务还是很繁重的。”
易秋拱了拱手,笑着说道。
“哈哈,别的不敢说,但要说到执行力,整个太夏,即便算上家族势力,也没有谁能够超过我们五行门!圣战一旦爆发,斗宗大人您必然能够看到一个全新的五行门!”
五行门主信心十足的大笑着说道。
易秋不再多说,笑着附和了两句,然后便同花想容上了马车。五行门众人则是依旧站在原地,目送着马车直到消失在了天边后,副门主云沧海这次才凑了上来,感慨着说道:“斗宗不愧是斗宗,果然名不虚传。哪怕没了当初俾睨天下的实力、举世无双的境界,可单单只是这脑子里面的东西,就足够让人惊叹了。”“是啊,这些阵法的理论和基础剖析,完全可以算是将我们对于阵法的研究以及所有看法全部进行了颠覆。这种从根源上的看法改变,原本应该无比的艰难,受到所有人本能的抵制和质疑才对。可偏偏通过斗宗大人的娓娓道来,由最基础的内容徐徐讲述,包括你我在内的所有人,竟是自然而然的便全都选择了接受。”五行门的门主一边说着,一边摇了摇头,继续道:“整个过程都好像没有出现任何的起伏和波澜,仅从这一点上就能想象的出来,斗宗大人在阵法之道上,究竟有着多深的领悟。那应该是……已经触摸到,或者说已经真正深入到了阵法本源的领悟吧?”“没错,可惜啊……如果当初没有将阵宗大人驱逐出门墙,我们或许这些年来……也不至于在阵法之道上始终卡在瓶颈里,再难以有任何突破。看来那句话说的没错,宗师眼中的世界,和我们眼中的世界,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云沧海颇为遗憾的说道。
尽管提到了司空圣,并且直言不讳的表明了五行门似乎对于当初的决定颇为后悔,但五行门主却并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满的表情。反倒是和云沧海一样,一脸遗憾的说道:“没办法,这不是当时的我们能决定的。而当我们有了做决定的权利时,司空圣又已经成为了高高在上的斗宗,那个时候,咱们五行门反倒是不能重新邀请司空圣回来了。否则的话……外界会如何看我五行门?宗门声誉还要不要了?”
“哎,这又是何苦。”“没办法,家大业大,便不能任意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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