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宿突然想起来,仇岳长老好像之前给他那个麻布袋里的东西有一把剑来着,只不过他使平生剑和那扇子习惯了,也不打算用。
正好,现在拿出来,给他玩玩这个转换器。
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这柄被下界无数剑修追捧,求之不得,被仇岳长老宝贝了许久的剑,被江宿当成娱乐的玩具!
要是知道,估计齐齐吐血。
江宿把那剑执于手中,心念一动,那剑便变成了一把弓和一支箭,他眼睛一亮,他还没有试过射箭呢。
“上官师父,能不能指导我一下。”
看见江宿笑的灿烂,上官玥无奈的指点他该如何射箭。
他挺惊讶的,因为江宿上手很快,一开始箭已在弦上,却连发都发不出来,而到最后,江宿拉弓射箭的气势和眼神都变了。
莫名地,上官玥就是觉得,江宿和他在一本秘书上面所见过的战神很像。
那是神秘上界,最强大的战神,文初战神!
他有着世间最矜贵英俊的容颜,也有着世间最强大的实力!
前后不过一个时辰,江宿已然掌握了射箭的精髓,满意的把那它转换回来,再次放入了储物空间。
男人至死是少年啊。
江宿自己都惊讶,怎么能玩这么个玩意玩这么久?
不过,开心确实开心。
上官玥是个识货的,这剑上面带着的剑气,证明这剑是十分厉害的,居然就被不识货的江宿这么玩。
算了,跟着江宿待久了,竟然也会觉得这剑能被江宿玩,是剑的福气。
差不多是时候了。
江宿心念一动,便御剑飞行至还在努力攀爬的王天身边,说道:“走着,我们应该回去了。”
“哇,终于要回去了,江哥,我感觉我已经累瘫了,我要不下午就休息吧,那书明天看也行的。”
“不行,你我同屋,我会监督你的。”
王天一阵哀嚎,悲悲戚戚的将要上剑,低头一看,魂都要吓没了,这剑怎么变得这么细了,他都怀疑自己踩上去会断掉!
这细剑,还能带他飞吗?
江宿注意到了王天的视线,低头一看,这平生剑确实是变得细了许多,他站着倒也不感觉如何,主要是王天这体型,确实会担心。
“来,男子汉大丈夫,慌什么,难不成你想走着回去?”
“不不不,我走回去那估计命都没有了,还是江哥你带我飞吧。”
王天拽着他江哥的袖子,心惊胆战的站到了那柄细剑之上,这回,他是真不敢动了。
二人来到剑翼峰脚下,避开了两个筑基期守卫的视线范围。
一落地,王天立马哆嗦着下来,他再站在这软剑上面,感觉会死掉。
江宿和王天二人上了剑翼峰,没想到一上去,便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不是容钰吗?
难不成特意等他们回来?
二人越过他,看向主屋,没有感受到仇岳长老的灵息,仇岳长老这是又走了?
唉,师父不着家,徒弟自修炼。
容钰看到他们回来了,眼睛一亮,连忙迎上去,本来要先说些其他的,看到王天狼狈的样子,脱口而出道:“江兄,王兄这是被打了吗?”
“你才被打了,我这是修炼,你懂个屁,天天吟那些酸腐诗,装作谦谦君子,切!”
“我这是关心王兄啊,王兄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我跟你熟吗?需要你来关心我吗?你就是来看笑话。”
江宿无奈扶额,他被迫围观了小学鸡斗嘴场面,这两个人岂止是熟,他都要怀疑这俩上辈子是仇人了。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而且,王天最后那个“切”和容钰那绿箭般的话语,他直呼内行!
两人足足互相内涵了有三分钟,王天才反应过来,他们两个大男人打一架不就完了?!
王天嘶吼道:“容钰,来,干一架!”
容钰压根不接招:“我一个剑修,又是金丹期修为,打你,结果毋庸置疑。”
王天愣了,干!他忘记眼前这人是青云榜第三,年纪轻轻就到金丹初期的容钰。
是他盲目自信了。
世界终于安静了,江宿正要走,容钰拉住他,问道:“江兄,女帝既已决定接见我,不知何时会过来?”
江宿想了想,说道:“不知道,这个得问我师父,等他回来再说吧。”
不过,仇岳长老就是几天半个月不回来,也没有什么惊讶的。
容钰得到他的回答,点了点头,又想到些什么似的,认真说道:“此番只有我一个人被准许进入第一魔宗,那些带来的衣物都没带来,我钦慕女帝已久,想在女帝召见前,借江兄衣服一穿,给女帝留个好印象。”
在听前面几句时,江宿表情十分正常,而王天一脸嫌弃,默默吐槽这容钰是个花蝴蝶。
在听到“我钦慕女帝已久”这一句的时候,江宿表情一下子变了,而王天瞳孔睁大,一幅“兄弟,你好勇”的表情。
江宿从袖中掏出把柄折扇,冷声道:“不如,我们两个剑修切磋。”
容钰看到他手中的折扇,一愣,说道:“江兄,你之前不是个医修,现如今才入道吗?我俩修为相差也大,这怕是不太好。”
江宿眼神冷冽,看了容钰一眼,说道:“少废话。”
“那便,请教江兄了。”
容钰是个剑痴,一碰上打斗比试,便会变得无比正经。
他腰间的佩剑出鞘,那剑气十分浓郁,只见他身形一动,便如一道幻影般直刺江宿。
江宿站定在原地,脚没有移动半分,只是身子往后仰了几分,手中的折扇都没有展开,正好撞上这凌厉的剑尖。
剑气,隔断了江宿的一缕碎发。
这足已可见容钰在剑修一途上的造诣。
而容钰也在暗暗惊讶,这扇子连展都未展,直接就迎上了这一剑,竟然没有被刺穿。
空中发出金属交锋的“刺啦”声,还隐隐有稀碎的火光。
容钰眼神一凝,这折扇竟比剑还锋利,如若展开,又是何等恐怖。
他可没有忘记!
他是金丹期,而江宿,才筑基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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