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拖直接就傻眼了,愣愣的被于筱楠和毛亚东按在了沙发上坐下,浑然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了。貌似是这个姓唐的一进门先踢的我好吧,怎么看徐超这个说法,倒像自己犯了天大的错一样,要这一男一女先把自己控制起来。
慧颖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她现在死烦艾拖不假,但是毕竟还没和艾拖分手,名义上还是艾拖的女朋友,忍不住愕然的望着徐超,问:“超哥,你这是……”
不单单是她,海露、梦琪、贾琳琳也都有些疑惑了。
徐超摆摆手,说:“一会儿说他的问题。”
他扭头看着唐先生,笑眯眯的问:“听说你找我?”
唐先生点头哈腰的讪笑着说:“徐先生,不好意思,在您吃饭的时候打扰您。我是赶到您家,拜访了一下您的邻居,没找到您,迫不得已才只好是给于小姐打了电话。没想到你们在一起。”
“你去找的刘军吧?”
徐超就乐了,说:“这小子跟你的人勾勾搭搭的,我去哪儿他能知道吗?找我干嘛?”
唐先生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就跪下了,说:“徐先生,你昨天在刘军房间里见到的那个是我很好的兄弟,我差不多跟他穿开裆裤长起来的。别看平时我在他面前吆五喝六的,其实我跟他感情很好,我……我求求您开恩,就饶了他吧。”
徐超笑眯眯的问:“什么饶了他?我又没怎么着他?昨天我问他话他不说,我不就让他走了吗?”
唐先生哭丧着脸,说:“徐先生,您别玩我这个兄弟了,他……他自从在你那里走了之后就没安生过……”
原来,昨天晚上那中年汉子跌入了泄洪沟之后,摔了个七荤八素,想着先从泄洪沟里爬出来,结果趴着趴着,居然一把抓在了一块玻璃碴子上,把手划出了一道血口子;好歹从沟里爬出来了,抬头看看徐超他们住的那个楼,也不敢多待,就想着抓紧时间找个诊所或者医院,处理一下自己手上的伤口。
中年汉子一路小跑,到了小区北面的窑头路上,准备打个的士走,偏偏干等了十几分钟,愣是没看见一辆空车,来来回回的车上全有客人。
那个时间是连公共巴士也已经没了,中年汉子顺着窑头路一路向西,到了南济市东外环的高架桥下面,心说这里好歹的应该车多了吧,结果又是十几分钟的时间过去,还是没看见空着的的士。
当时中年汉子就想,如果步行继续向西的话,大概再有十几分钟的路也就到一家小医院了,手上还一在流血,干脆别指望打车了,开走吧!结果一抬腿,一时没注意,一辆私家车从他身边飙了过去,差点没撞他身上,把个中年汉子吓出来一身的冷汗。
他忍不住朝着那辆私家车骂了几句,一回头,正瞅见一辆空着的的士,自然是喜出望外,连忙招手。
那的士车速也不慢,几乎是带着急刹车的架势,在离他七八米远的地方停下了。
中年汉子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就想坐这个车去医院,谁知道他都快要跑到车门那里了,冷不防脚底下的一个下水道井盖是歪的,他一脚踩上去,一根腿就直挺挺的陷进去了,差点没把腿卡断。
的士司机一看可吓坏了,这万一让他上了车,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的士司机一踩油门,一溜烟的跑了。
可怜的中年汉子艰难无比的把自己的腿从下水道井盖的缝隙里抽出来,一瘸一拐的走了将近半小时,好歹到了医院了,抓紧时间挂号看伤。
他的手上是划伤,腿上是擦伤和扭伤,已经够悲催了,偏偏值班的护士也不知道是晚上眼神不好,还是学艺不精,死活给中年汉子扎不上消炎的吊瓶针,让中年汉子白白挨了十几针,最后才算是顺利的挂上了吊瓶。
本来他是急诊,又是一个人,现如今问题算是解决了,值班的护士就开始给他算账,全部的医药费不多,就是百十块钱,偏偏中年汉子又找不到自己的钱包了,想来想去,大概是掉在了泄洪沟那里。
可是现在这个状态,他也不可能回去找啊,再说,他那伤医院也给治了,不交钱也不放他走;没奈何,中年汉子只好是给唐先生打了电话。
大半夜被吵醒到了医院的唐先生很是恼火,但是看看中年汉子这个状态,又很吃惊,问了问来龙去脉,越发的感觉不可思议,就没敢走,一直留在医院陪着中年汉子。
等到中年汉子打完消炎针,都是凌晨三四点钟了,两个人的肚子饿得咕咕叫,凑巧医院门口有个夜宵摊子,卖那种大米干饭把子肉。
两个人在这里要了一些吃的,一人一个小马扎坐下去,唐先生一点事没有,中年汉子却是莫名其妙的把马扎坐断了,整个人摔在了马路上。
这个大米干饭把子肉的摊点是在马路边上的副道之上,中年汉子向后摔倒,人却是直接摔到了马路上,一辆恰巧经过的的士汽车的车轮再偏十几厘米,就直接轧他脑袋上。
唐先生和中年汉子可是全部吓坏了,换了一张桌,尽可能的离着马路远一些,生怕中年汉子再出什么事。
不一会儿,摊主把他俩要的大米干饭和把子肉端上来了,两个人开吃吧,结果又出事了。
把子肉其实就是大片的五花肉,这家摊主为了保证肉炖烂之后还能保持着完整的肉块,每块肉上都穿了三根牙签,中年汉子夹着一块肉塞嘴里,明明注意着牙签的位置呢,谁知道这一咬不要紧,愣是有一根牙签把腮帮子穿透了。
没辙,夜宵也没吃,又回到医院里面去了。
到了这个份上,唐先生终于是坚定了自己的猜测,嘱咐那中年汉子就老老实实待在医院,哪里也别去,他出门去找徐超……
“徐先生,您看看这个事……”
把中年汉子倒霉的一夜说完,唐先生烟圈里面全是泪花,可怜巴巴的说:“我那兄弟已经这样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过他一马吧……”
徐超自己都听愣了,问:“这么倒霉?”
白鹤生小声问徐超:“叔叔,这事真你搞的?”
徐超悄悄的点点头,说:“我原本也是想试试那个东西管事不管事,没想到啊,那个东西的效力居然如此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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